但看
圈，都没有发现有什
问题啊？
然后他注意到，方苹芳博士走出六号实验室，然后走进九号实验室，在进门前，还特意抬头看眼走廊上方
监控，仿佛在告诉他：“注意，
要进去。”
“难道刚刚在六号实验室里，有
几秒钟后，张耀祖声音重新响起：“……所以这几个实验室灯光，应该会比之前要暗些。”
“刚刚通话中断？通话器有问题？”方苹芳连忙问道。
安保室内，张耀祖听到这话愣下，低头看眼通话器指示灯，疑惑道：“没有啊，刚刚指示灯直是亮着，通话直是接通状态，方博士那边有问题？”
“刚没听到你说话，你说‘之前’怎？”
“噢，是说，之前杨博士觉得实验室灯光太亮，有些刺眼，所以后来都更换批灯具，六、七、八、九、十号实验室灯光，相对其他几个，应该会比较暗，或者说比较柔和点。”
意思是，以前其他研究员在晚上工作时候，有没有反应过设备失灵，或者电路有问题情况？”方苹芳斟酌下用词后问道。
张耀祖回道：“这倒是没有……D1马桶倒是半夜坏过，水冲不……”
“呃，不是这个。”方苹芳赶紧打断他道：“比如照明设备，刚刚有没有出现过明暗变化、闪烁之类情况？”
“这个……应该……没有吧？”张耀祖不是很确定地说道。
方苹芳若有所思，看来刚刚就只有她所在这个实验室灯光有问题。
方苹芳过几秒才回道：“会你多注意下监控，看看这个实验室外面、周边有没有异常情况，如果有情况，第时间通知。”
“方博士……你说情况是指？”张耀祖心底莫名地有点发毛。
“没什，就是随便这说，没什问题，你不用太在意。”
大姐，你这说，更在意。张耀祖还想再问几句，方苹芳却是已经结束通话。
他立刻把目光放到安保室里多块监控屏幕上，除几个实验室和储藏室内部外，其他房间包括走廊、楼梯、电梯等，都在监控范围内。而且只要他愿意，不止是D2，D1和地面上各个楼层，乃至整个园区内监控，他都能直接调看。
“想起来，之前……”张耀祖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没后续。
方苹芳愣住，连续按几次通话键，都没反应：“张队长？你还在吗？张队长？”
通话器只有沙沙电流声。
周围似乎下子陷入沉寂，她甚至隐约可以听到电脑机箱里风扇在转动声音。
张耀祖不会出事吧？方苹芳心里莫名地冒出这个念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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