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行和建行。
于是向坤又搜索下中行和建行夏季制服,确定女4就是建行职员。
不过现在这位建行小姐姐似乎身体有恙,手拿着手机在看,似乎在和人聊天,手捂着小腹,眉头紧皱。
向坤正想通过声音和气味,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是胃不舒服还是其他病症时候,忽然闻到丝极淡血腥味,意识到什,略有些尴尬地转移目标。
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咖啡厅里新进来客人身上时,向坤愕然发现,相隔三张桌子,正对着自己方向,个长得十分漂亮、扎着马尾女生正眯着眼盯着他看。
马尾女生,代号女5。
两人对视两、三秒钟,然后女5若无其事地低头,翻开她摆到桌上书,开始看起来。仿佛刚刚抬头和向坤对视,只是对着虚空处在出神般。
这女生自然成向坤“观察”下个目标。
女5是在向坤注意力都放在女4身上时候进咖啡厅,刚刚点完东西拿着桌号小熊坐下来,但向坤并不确定,她刚刚盯着自己看多久,又为什要盯着自己看——肯定不是因为长帅,难道是因为光头?还是她看过自己在网上“见义勇为”视频,认出自己来?
向坤缓缓呼气,边观察女5身上特征,边在等待——等待她身上气味传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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