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顾寄青抱着最后希望:“那你爸妈什时候回来。”
周辞白想想:“应该快吧。”
“……周辞白!”
顾寄青最怕痒,立马像个蚕宝宝样,边笑着,边原地拱来拱去,试图摆脱酷刑,然而根本摆脱不,反而是压碎床上仅剩几朵勉强还算完整玫瑰。
而身下传来玫瑰被压碎声音瞬间,顾寄青突然顿在原地。
等等,玫瑰。
如果他没记错话,昨天晚上他们先是在天台直接就衣衫不整,然后他就被周辞白连人带红酒起扛回房间,再然后就是周辞白在浴缸里在他身上喝完所有剩下红酒,最后就是疯狂到失去意识,所以……
“周辞白。”
“……”
意识到这个痛是那个痛后,周辞白心虚地红耳朵,偷偷把顾寄青抱紧点,小声道:“们不是已经上过药嘛,怎还疼。”
“你被大狗子咬过吗?”
“嗯,咬过,怎?”
“那你当时是只上次药就不疼吗?”
酒精是种会让人疯狂东西。
尤其是当暗红液体在平直凹陷锁骨里轻漾,再顺着清瘦骨骼流淌过白皙细腻肌肤,每寸纹理都被晕染成绯色烟墨画时候,总会让人有把素白宣纸彻底揉碎撕破冲动。
玫瑰花瓣也在宣纸上被碾碎,形成深深浅浅红。
长烛直炽热地灼烧着,直至最后只剩下滩白浊蜡油。
微醺状态让顾寄青比平时似乎更热情直接,也更能承受周辞白带来羞耻和痛意。
顾寄青眨下眼,叫声。
周辞白看着他突然变得有些呆呆表情,停下手上动作,“嗯”声。
顾寄青抬眸看向他:“你早上有早起收拾阳光房吗?”
周辞白说:“没有啊。”
顾寄青又问:“那客厅玫瑰呢?”
“……”
“顾只只!你又说是大狗子!”周辞白终于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去挠顾寄青痒痒。
顾寄青边没力气地笑着躲着,边叫着“大狗子”
“大狗子”“大狗子”。
气得大狗子用被子把他裹起来,狠狠就是顿挠痒痒。
而周辞白在他纵容下,就像只恨不得把心爱猎物生生拆吃入腹狼。
顾寄青最后是实在再也承受不住点消耗,才在几近空白崩溃中昏睡过去。
以至于他第二天醒来时,大脑都还倦怠疲惫得不愿动工,只是感受着自己浑身上下要散架痛意,裹着被子,往周辞白怀里缩缩:“疼。”
这个字出,本来撑着脑袋在旁边欣赏着他睡颜周辞白,立马俯身着急问道:“哪儿疼?”
顾寄青闭着眼:“你自己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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