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今天样。
总归是他答应周辞白,那他就不能赖账。
而且当周辞白整个身体覆上来那刻,他自己也有感觉,他身体好像已经开始熟悉并适应周辞白,那作为合格床伴,他没理由再去矫情。
于是他轻声应道:“好,那们明天把条例改下,不过周最好还是两次,可以吗。”
他问得格外真诚,以至于那瞬间周辞白心里涌现出无尽愧疚和心软,他看着顾寄青眼睛,问道:“顾寄青,是不是说什你都会相信?”
顾寄青每次做完坏事被抓包后,都会这认认真真地看着周辞白,然后轻眨下眼,就像只乖乖看着你布偶猫,显得特别无辜可爱,但又让人恨得牙痒痒。
周辞白忍不住就把顾寄青推倒在沙发角落,惩罚性地咬口他喉结,生气道:“小赖皮。”
他身上味道是顾寄青喜欢味道,温度也是顾寄青喜欢温度,于是顾寄青凭借着身体本能自觉地就缠上他脖子和腰:“没有,就是不记得。”
他这说话,周辞白就是有满腔气也发不出来。
凶又舍不得凶,问又舍不得问,气得想咬两口还不敢用力,只能故意恶狠狠道:“睡你房间第天晚上,你自己说以后改成周三次,现在都忘吗。”
“们不是本来就说好是个星期次吗?”
顾寄青不太记得自己什时候说过奖励话,他看着周辞白,不解地问句,
而刚刚还在心里对自己厚颜无耻进行谴责周辞白闻言闻言微顿,抬头,正好对上顾寄青无辜眼神,心里愣。
什意思?
顾寄青是不记得吗?
顾寄青不太明白周辞白怎突然说这个。
但确在周辞白面前,是他极少有可以完全放松不用思考时候,他点头:“嗯。”
轻描淡写又随
周三次吗?
顾寄青确实经常睡得迷迷糊糊时说话,第二天醒来就全然不记得。
但是他想下周辞白体力又想下自己体力,有点不太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会提出这种建议,因为他觉得自己最多能承受周两次。
可是周辞白又不会骗他。
那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心情实在太好吧。
他辛辛苦苦等整整个星期,结果顾寄青居然想赖账?!
他眼神从茫然不解变成种难以置信震惊和委屈:“你怎可以耍赖呢?!”
顾寄青:“……”
周辞白这个表情语气让他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像电视剧里那种薄情寡义负心汉,而周辞白就是那个被骗身骗心后伤心欲绝良家妇女。
他有些心虚,看着周辞白,小声辩解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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