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白攥着药膏站在原地,脊背打得笔直,头却垂得很低,指节也握得很紧,下颌骨因为过于紧绷连同着耳根呈现出种局促涨红,整个人像个做错事后不知所措男高中生。
顾寄青微顿。
他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十九岁男大学生身体都是这健康,但他体力确实是比不上也跟不上,腰上淤青也还没有好。
不过今天整天似乎都有点太委屈周辞白。
尽管他最开始只是想满足自己心动,可是他看着周辞白那些忍耐委屈,此时此刻就只想让周辞白可以高兴些。
”
他只是记得淤青应该在后腰,怕顾寄青够不到。
而顾寄青确实也觉得自己涂不如别人帮忙涂方便,再说他和周辞白都已经这样,再避讳也显得矫情,于是应道:“嗯,就后腰那片,你帮涂下吧。”
说完,就彻底拉开浴帘,自己背对着周辞白站在浴缸里。
周辞白才意识到什叫做真正作茧自缚。
于是短暂沉默后,他温声问道:“腰还有些疼,但你愿意试试其他方法吗?”
脆弱透明薄胎白瓷上突兀朱砂和雪青,永远能最大程度刺激人感官。
更何况狭窄空间里滚烫水流正在不绝而下,白色雾气蒸腾缭绕,气温也在不断上升。
但是他又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对顾寄青提出那种要求,不然也太不是人,就只能硬生生地憋着。
周辞白根本不敢再多看顾寄青眼,只能低着头,胡乱瞎摸,结果越急越慌,越慌越急,他手上个用力不注意,顾寄青吃痛地轻吸口气,转过身,刚准备问怎,就眼看见周辞白不对。
然后空气里就安静得只剩下哗啦啦水流声和偶尔从露台上漏进来两句模糊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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