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梦到白天事。
还有可能只是意识模糊地想叫自己帮忙而已。
对,定是这样。
周辞白假装说服自己,努力克制情绪,强行平复紊乱心跳,保持极度理智表情,准备非常冷静地抽出手,开口叫顾寄青起床吃药。
然而手将将动,顾寄青就又哑着嗓子,低声开口:“粥粥,不要动好不好,只只喜欢你,只只只有你,你让抱抱好不好。”
?
可是这种时候叫不应该都是自己最信任最亲近人名字吗。
自己怎会是……
艹!
想起顾寄青昨天晚上对自己说那些感谢话,周辞白立马心跳又快起来,连忙打算收回手。
原本清冷慵懒嗓音因为低低喑哑,裹上种浅淡试图努力隐藏却最终失败柔软和委屈。
而那句带着委屈和无奈伤感“只只喜欢你,只只只有你”,仿佛粒从天而降巨大陨石,不带任何征兆地重重砸向周辞白心脏。
以至于他心脏深处某个本就摇摇欲坠角落,直接彻底塌陷,甚至连带着所有理智和思维细胞都起分崩离析,只剩下满脑子带着轰鸣六个字。
顾寄青,喜欢他。
然而手指却被顾寄青把抓住。
向冷静温和得像是永远不会有情绪起伏顾寄青,竟然难得用种小孩和小狗说话般不满语气嘟哝道:“不要动。”
周辞白顿时动不敢动。
他只能任由自己右手被顾寄青抱住,再看着对方用脸颊亲昵地蹭着自己手掌,感受着滚烫光滑肌肤像羽毛划过自己掌心,紧紧攥着左手,拼命告诉自己,叫名字不定意味着顾寄青就真喜欢自己。
可能是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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