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微微后仰,审视目光扫遍她全身,带着不怀好意笑。
程苏然被看得浑身发毛,暗道今晚要惨,正想着怎求饶,谁知江虞却放开她,转身朝浴室去。
“?”
“江可可?”
洗漱台前传来水声,接着是电动牙刷嗡嗡声。
江虞握紧腰间手,喉咙莫名有点干。
她这两天已经躺三次。
“然然,人不能太贪心。”
“知道啊,所以说次,而不是两次。不过……你要是想翻倍,也不介意辛苦辛苦。”程苏然像条缠人水蛇样绕到她面前,抬起双手,搂住她脖颈。
江虞低垂着眼,不动声色地看着怀里人,突然抱起她,个转身,将她按坐在旁边书桌上。
才睡醒,声音糯糯,低沉慵懒。
“然然……”江虞惊,偏头碰碰她脸,捉住腰间两只手。
“减掉两公斤就好,体脂率不高,恢复健身还是和以前样。”
程苏然不说话。
她知道江虞在想什,近米八个头,骨架宽大,稍微胖点就会显得虎背熊腰,对于在时尚圈摸爬滚打二十年江虞来说,这无法接受。
过大半个月,江虞腹部伤口拆线,终于能够回家休养。此时已经立夏,气温越来越高。
程苏然暂停个人工作安排,每天只有下午去公司三四个小时,其余时间都在家陪江虞,变着花样研究食谱,为她做调养餐。
保姆阿姨许久没做饭,“沦落”到打扫家里卫生。
整个夏天,从白露被抓到开始服刑,从蝉鸣响起到金桂飘香,在程苏然精心照料下,江虞伤口恢复得很好,人也胖十斤。
伤口留下淡粉色疤痕。
程苏然跟进去。
江虞认真地洗脸刷牙,然后拿出套崭新护肤品,像进行神圣仪式般,郑重又优雅地开始瓶瓶罐罐几道“工序”。
程苏然只觉得双脚稍稍离地,惊呼:“喂……”
“你刚才说什?”江虞凑到她耳边问。
温软唇擦过耳朵,灌入呼吸,程苏然禁不住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呜呜声,“什都没说。”
“是吗?”
“嗯嗯。”
“然然?”江虞轻拍拍她手,“站着睡着?”
程苏然小声说:“只能两公斤。”
“好。”
“多两,躺次。”
“……”
她再也穿不露脐装。
某天早晨,江虞站在体重秤上,看着突破五十七公斤数字,喃喃自语:“必须减肥……”
“不许减。”
双纤细胳膊从后面抱住她。
程苏然整个身体贴上来,脸挨着她耳朵蹭蹭,耷拉着眼皮,“好不容易把你养胖点,晚上抱着睡觉软乎乎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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