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朋友
……”程苏然嗓音沙哑。
江虞蹙起眉，偏头看看房间内，只窥见
张还没叠被子
床，和张空荡荡床。她隐约感觉到发生什
，悬空双臂缓缓圈住程苏然腰，将她抱得愈紧。
又阵敲门声。
“来……”程苏然放下手机，讷讷地下床穿鞋，去开门。
熟悉身影映入眼帘。
江虞站在外面。
与昨天不同款式红色长裙，热烈张扬如火，她化妆，浓艳红唇噙着抹淡笑，深黑眸子摄人心魄。
若弦呢？
走？
——笃笃笃
敲门声还在持续。
程苏然顾不上，抓起手机就要给闻若弦打电话。
这些年，她偷看过然然睡觉样子无数次，总也看不够似，幻想着有天早晨醒来，睁眼就能看见然然躺在自己身边，她会捏她鼻子，喊她小猪。
现在这个愿望不可能实现。
但只要然然开心，她也会开心。
太阳渐渐升起来，临近八点，闻若弦拎起行李箱，不舍地看程苏然眼，悄悄离开……
这觉程苏然睡得不太安稳。
魅力。
可是面对若弦，她并没有疯狂迷恋和心动感觉，只是觉得这个人与自己非常合拍，而面对江虞，她从头到脚每个细胞都在颤抖，疯狂叫嚣着想要她，想得浑身烧灼，想得夜不能寐。
这大概就是……朋友和爱人区别吧。
她注定会伤害其中个。
……
“已经中午，小懒猪。”
程苏然望着她，眨眨眼，突然，头栽进她怀里。
“……然然？”江虞浑身僵滞。
“
没有朋友。”
“什？”
屏幕上有两条微信未读消息，她点进去，是两小时前若弦发给她：
[然然，回去，这几天你好好度假，也需要时间冷静下。无论什样感情，都是两个人事，不要内疚不要自责，们谁也没有错，不许把责任都揽在自己个人身上。你放心，不会消失。]
下条是可爱猫猫表情包。
程苏然满腔沸腾血液瞬间息止。
不是消失吗？
敲门声吵醒她。
睁开眼，阳光已经晒到床边，她迷迷糊糊爬起来，下意识喊声若弦，却没有得到回应。
隔壁床空空如也。
程苏然霎时清醒过来，想起昨晚事。
心猛然沉。
两人都失眠。
凌晨时分，程苏然将睡未睡，迷迷糊糊间感觉房间里有人走动，困意席卷她，睁不开眼，然后沉沉地睡过去。
闻若弦整夜没睡，天蒙蒙亮就起来。
昨晚订机票是今天上午十点。
她轻手轻脚洗漱收拾完，在房间里坐会儿，凝神望着熟睡中程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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