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手里小兔子,摸摸两只红纽扣缝制眼睛,摸着摸着,想起江虞眼含泪光狼狈模样,心钝钝地疼起来。
会不会真有难言之隐呢?
明明最憋屈人是自己,她却还是为江虞感到心疼,不争气,没出息,无可救药,没用家伙……程苏然在心里遍遍骂自己。
滚热泪从眼角淌下来,流进耳朵里。
江虞是她毒。
噢,还有白露!
程苏然个挺身坐起来。
五年前,白露就对她不善,也是那些恶意嘲讽点醒她,促成现在这般局面。白露喜欢江虞,对她有敌意并不奇怪,她是知道。
可今天是怎回事?
随意进出江虞家大门,当着她面表现出莫名其妙嫉妒,直接无视江虞两次警告……
偏僻小山村里嫁给老光棍,像母猪似生窝崽,也就没有现在她。
历史没有如果,生命也没有如果。
她点也不在乎亲爹做什,不在乎他有多混蛋,她只在乎江虞,在乎切与江虞有关事……
[喜欢只是你,是你这个人,你灵魂。]
[她们都很像你,但每个人都不是你。]
她劫难。
难道是故意?
或许白露有某种目?故意在她面前揭江虞老底,是想让江虞出丑,还是让她和江虞互相猜忌、互相伤害?
就那笃定她在乎吗?
程苏然越想越觉得古怪,但也想不出什头绪。
她又重新瘫倒在床。
耳边反复回荡着江虞话。
酸涩泪意涌上来,视线有些模糊。
她信她吗?
信或不信,她也不知道……
今天接连两个消息犹如惊雷,炸得她措手不及,直以来坚定念头似乎动摇,像被狂风连根拔起小树苗,不受控制地飞上天,茫然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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