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把资料发邮箱。”
“好。”
完全公事公办态度。
谈完,该挂电话
江虞垂下眼,指尖揉着发红鼻子,时有点不知道该怎组织语言,“这边有个谈判会,在首都……已经在你们公司定四个人,剩下个,想问问你有没有空,因为你上次说……你工作是按个人行程算,不走公司,所以……”
“稍等,看看安排。”
“好。”
那边静会儿。
江虞屏着呼吸,鼻子慢慢又堵住,心跳越来越厉害。
下周三有场在首都大会,方是即将与她签输送协议巴黎母公司,高管包括她在内总共去五个人,两天夜,除交传译员之外,每人还需要带个陪同译员。
有与翼声合作,对接流程简单许多,人员很快敲定下来。
江虞给程苏然打电话。
响很久那边才接。
“喂?”
碎裂玻璃碴划破她手臂。
“啊……”
手臂传来尖锐刺痛,膝盖也磕得不轻,江虞吃痛皱眉,艰难从地上爬起来,伤口涌出鲜血顺着白皙胳膊淌下,猩红刺目。
嘶。
她扯点卫生纸,擦掉血,捂着伤口去拿药箱。
,心猝然颤,掩饰地笑笑,“……没有啊,现在赚钱是最要紧。”
闻若弦眼睛里光彻底熄灭。
……
回去第二天,江虞感冒。
早晨起床浑身无力,头重脚轻喉咙疼,她翻出体温计量量,三十七点五度,低烧。
“有空。”程苏然声音里没有丝毫起伏。
“谈判会,交传是吧?这里报价天两万六,差旅路费另算,你OK吗?”
江虞连忙补充:“还有陪同。”
“英语五千,法语万,不跟交传叠加。”像个没有感情报价机器。
“没问题。”
“然然,是。”江虞声音很轻。
程苏然愣下,语气平静:“知道。有事?”
“下周三和周四,你有工作安排吗?”
“你先说什事。”
“……”
清理,抹药,包扎。
熟练又自然。
处理好伤口,江虞回去收拾狼藉,上完厕所,继续回房间睡觉,仿佛什事都没有发生过。
假期最后几天过得浑浑噩噩。
复工那天,江虞感冒还没好,撑着去两边公司开会。
家里只有她个人。
好在食材和药品储备充足,她简单吃过午餐,给自己做个冰袋压着额头,躺回床上休息,迷迷糊糊睡到傍晚醒来,起床上厕所。
烧退,头还是有点沉,江虞晃晃悠悠走进厕所,不留神踩到个滑溜溜东西,刹那失去重心,跌倒在地。
——啪!
搁在洗手台边玻璃杯掉下来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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