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任何有效信息。
程苏然慢慢地收回视线，
个人低着头傻笑。
没多会儿，通话结束
，她余光瞥见江虞朝这边走来，
程苏然直视她双眼，鼓起勇气问：“比相信白露还要多吗？”
她
心悬到喉咙口。
“吃醋？”江虞佯装冷脸。
程苏然慌忙摇头，“没有没有，
不是那个意唔……”
江虞倾身上前吻吻她唇。
程苏然闷闷应声，回浴室拿来吹风机，插在沙发边，还没来得及按下开关，江虞就把它夺走。
“来。”
“……”
高脚杯静静立在桌上，还剩小半没喝完红酒，在灯光下宛如颗诡异艳丽红宝石。
吹风机在耳边嗡嗡地响，暖空气温柔地抚摸着头皮。
样品，只在今年四月份内部展览过，官网介绍上涉嫌歧视词语另有含义，只是其中个意思与真正歧视含义很相近，不解语言历史文化人不知道。”
“件小事，被有心人放大，恰好DM创始人曾经是‘D&M’高层，又恰好今年春天和后者签代言合同。这盆脏水泼过来，等于必须表态。”
江虞微眯起眼，不紧不慢地摇晃着酒杯，语气云淡风轻。
程苏然顺着她话想下去，顿时背后生寒，“也就是说，她借着这件事带舆论节奏，因为公众人物旦沾上政治问题就很危险，严重话还有可能被封杀，她在赌，赌赢你身败名裂，赌输她也没损失。”
“小朋友很聪明嘛。”江虞转过身，揉揉女孩脑袋。
“……”
女孩小脸通红，低下头，知道她刚才吓唬自己，而不是真生气，颗心也放回肚子里。
眼尾笑意藏也藏不住。
江虞正想说什
，手机又响，她放下吹风机起身，边接电话边往窗边走，程苏然视线跟着她脚步扫过去，竖起耳朵。
电话那头人直在说话，江虞只是静静地听，时不时“嗯”几声。
程苏然屏住呼吸动不动。
大约几分钟，嗡嗡声停止，似乎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突然，她抓住江虞手腕，“姐姐……”
“嗯？”江虞欲起身。
“你……跟说那些，是相信吗？”
“不然呢？”
“没关系，她赌输，瞳瞳帮撤掉黑稿，你看，除那几个营销号和批水军，没有任何主流媒体对这件事发声，以后她不敢再来。”
手心湿漉漉，头发摸起来有些冷，江虞这才注意到她洗头还没吹干。
程苏然沮丧地鼓起小脸，“可你还是被影响……”
“怎不吹头发就出来？头皮受凉会感冒，快去拿吹风机。”江虞皱眉打断，拿掉她手。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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