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
阮暮抱着盆子出来，走到阳台上，
件件衣服晾起来，有她自己
，也有裴初瞳。
最后件纯黑色蕾丝边内衣十分扎眼。
她从盆里拎起来，神情滞，本来就热脸愈发热，匆忙挂好，晾上杆，转身回自己房间。
推开门，阮暮愣住。
裴初瞳穿着吊带趴在床上，藕臂粉白，双腿修长，披散着凌乱秀发，从高到低能清楚地瞧见两弯被挤压半弧，阴影之下沟壑深长。
歌声如股暖流慢慢淌过她心底。
听两遍，江虞把文件导入音乐播放器，选择单曲循环，然后给小朋友回复：
[要节制，小玩具不能用得太频繁，否则容易降低敏感度，到时候……姐姐就不开心。]
那边迟迟没回。
定羞得把自己埋进被窝。
“好好，乖，
这就去睡觉。”
“姐姐晚安。”
“晚安。”
“你先挂。”程苏然闷闷道。
江虞迟疑片刻，挂断视频。
做给姐姐吃？”
屏幕上女孩羞涩笑，咬下嘴唇，“姐姐想什
时候吃都可以……”
看着她潮红未退脸蛋，娇羞笑容，江虞不禁又想起方才看见小玩意儿，这话让人浮想联翩，于是脑海中又有画面。
吃饭，或是吃小朋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聊个多钟头，江虞浑然未觉，直到程苏然忍不住提醒她：“姐姐，快九点半，你休息吧。”
像只慵懒猫。
“你不睡觉吗？”阮暮皱眉。
裴初瞳撩下头发，漫不经心道：“睡你这里。”
阮暮低眸不语，默默走过去，坐到床边，背对着她。
她不会拒绝她要求。
江虞抿着嘴笑，忽然想起什，点进聊天记录搜索“定位”，找到大约两个月前程苏然回家时发给自己定位消息。
程家村……
距离点公里。
……
浴室里水声停阵。
女孩脸从眼前消失，那瞬间，心也空落落，她愣愣，轻叹口气，爬起来喂自己两粒褪黑素。
手机又震下，显示小朋友发来消息。
是个音频文件。
[让声音陪姐姐入睡吧。]
江虞点进去下载，播放，听筒里传出女孩温润清甜嗓音，是首曲调低柔法语歌，清唱，几乎没有杂音。
“没关系，十点钟睡。”江虞做个亲亲动作。
“对呀，提前半小时放下手机，这样到十点钟就能很快入睡，睡觉时间是从进入深度睡眠开始算，笨蛋姐姐。”
程苏然说得脸认真，眼睛里却写满不舍。
江虞又想逗她，挑眉道：“噢，真要挂掉吗？不想再陪姐姐说说话？”
“……”噘起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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