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怕……”
“怕什
？”
“万
有内伤就不好
。”
江虞低笑声，说：“如果有内伤，还能站得起来吗？小傻瓜。”
“可是你头上……”程苏然内疚地
药膏缓解些伤处
刺痛，江虞视线向上，看着女孩敞开睡袍领，锁骨若隐若现，颈线秀白。
再往上，是尖巧小下巴，粉薄唇，秀挺鼻子，最后落入那双清透潋滟水眸。
江虞眼神微暗，双手圈住她腰，稍用力，将人摁坐在自己怀里。
“姐姐——”程苏然惊呼声，停住手，目光触及她眸里毫不掩饰欲念，不禁红脸。“药还没抹好呢。”
“还要多久？”
江虞收起思绪，松开手，转身走到客厅，拿起座机拨通客房服务电话。程苏然跟着她出去，恍然大悟，暗道自己好蠢。
随后，有人送来药。
“去洗手。”江虞看眼傻站着女孩，回到床边坐下。
程苏然回过神，乖乖去浴室洗手，接过江虞递来药膏，拆掉包装，大致读遍说明书。
她单腿跪在沙发上，另条腿站着，低头挤出点白色膏体在指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轻轻涂抹在江虞额头那条血痕上。
她，像只被老鹰追赶着躲进角落小鸡仔。
“应该有药店开门……”
“如果没有呢？”
“……”
女孩咬下嘴唇，担忧地看着她额头，眼神无措又自责。
“快。”
江虞嗯声，示意继续，程苏然又挤点药膏在手指上，又抹遍，才小声说：“好，姐姐，去洗手。”
她洗完手回来，主动坐到江虞膝上，只手被攥住，牵引着捂在这人小腹处。
“很疼，”江虞闭上眼，嘴唇擦过她耳朵，嗓音低哑，“你帮姐姐揉下。”
掌心隔着丝质料子感受到温度，烈火般灼人，程苏然霎时脸红到耳朵根，想往回缩，却又因江虞这番话心疼不已，笨拙地揉起来。
离得近，粉色皮肉渗出暗红血丝，触目惊心。
程苏然不自觉拧起眉，心揪下，好像被刮伤人是自己，额头也隐隐作痛起来。
她害得姐姐破相。
要是刚才更冷静点，不那慌乱冲动，就不会弄伤姐姐。她怎能这不小心……什赌气，什委屈，早已被她丢在脑后，只剩下满满心疼和自责。
夜深寂静，光影稀疏，卧室里充斥着彼此呼吸声。
江虞背着光，表情晦暗不明，她静静地望女孩会儿，触到那眼中担忧，心猝然跃。
嗯？
小朋友是在担心她责怪她吗？
还是……
模糊念头闪而逝，微弱得难以察觉，来不及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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