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个人……
就会想要
解她
全部。
程苏然内心重复遍这句话，整个人呆愣住。
难道她喜欢上江虞？
这个念头冒出来，立刻被否定。不可能，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女人，她和姐姐只是包养关系，多解点只是为摸清楚姐姐脾气，这样才不至于踩到更多雷，才能懂得怎
讨金主欢心，不是吗？
……大部分，祁言都记不清，有些甚至根本不知道。
譬如，家庭。
她只大概晓得江虞跟家里人关系不好，得空时候从来没回过家，也没给家人打过电话。
问得越多，听得越多，程苏然就越羡慕祁言，心里不知不觉冒出许多小酸泡泡——她什都不知道。面心虚、羞耻于自己假借现女友身份解情况，面又无法拒绝这样诱惑。
可是，她为什羡慕祁言……
干脆水也不喝，到早上也是，她说怕水肿影响状态。然后大秀结束她就低血糖去医院……”
祁言表情淡淡，仿佛在谈论件陌生人八卦。
程苏然却听得心揪起来，忍不住喃喃：“这辛苦吗……”
“是挺辛苦，”祁言点点头，无论她有多讨厌江虞曾经渣滓行为，也无法否认对方在事业上付出努力，“
认识她时候，她在模特圈已经小有名气，事业上升期，特别忙，年两季时装周，两季高定秀，然后各种广告、杂志拍摄，国外放圣诞假，她就在国内工作，国内放春节假，她就在国外忙，休息时间加起来全年不到四十天。”
说着说着，原本围绕今天这件事话题，渐渐歪向江虞个人爱好和生活习惯。
想着，程苏然安下心来，松口气。
“小然然？”祁言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程苏然回过神，扬起不太自然笑容，说
意识到这点，程苏然莫名有些不安，冥冥之中，她感觉这不是好事，却又理不出个头绪来。
“小然然，这些东西你点都不知道？”祁言后知后觉出不对劲。
哪有谈恋爱对彼此无所知？
程苏然心紧，慌，支支吾吾道：“们……认识才个多月……所以……”
“哦，没关系，在起时间长就知道，她是什样人，与其从嘴里说出来，不如你自己亲身体会。喜欢个人呢，自然而然会想要解她全部，恋爱初期互相探索过程也是很有意思。”祁言像老师样，温柔又耐心地教育她。
“她喜欢吃什呀？”
“好像是小笼包。”
“最讨厌呢？”
“大蒜？不太记得。”
江虞喜欢听老歌和纯音乐，包括但不限于伴奏，有时候会去现场听演奏会，喜欢电影是《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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