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
她们拿你照片去做坏事怎
办？”程苏然担忧道，也有点难以理解，换做是自己，这会儿已经冲上去跟对方理论并要求删除
。
“比如有些人，偷别人照片说是自己，在网上骗钱骗色，还有刷脸解锁什
……”
没等江虞说话，白露噗嗤声笑出来，看她眼神仿佛在看傻子，“小妹妹，虞姐又不是素人，网上到处都是她照片儿，谁敢拿去做坏事啊？你可真逗。”
程苏然怔，才反应过来，红着脸低下头。
这些她当然知道。
“好像是……”
“江虞是谁？”
“江虞你都不认识？就是那个超模……”
循着声音，程苏然转过头，就看见几个年轻女孩子悄悄举起手机，摄像头对着江虞，在拍照。
“姐姐，有人偷拍你！”她立刻挡在江虞身前。
程苏然瞥白露眼，目光落在她挽着江虞胳膊上，有点不舒服，闷闷地抓住江虞手往自己这边拉。
祁言去前台报订单，领回来几个鸡蛋大小迷你灯，发给大家，“两人共用个，进去可以小范围照明，方便
们做任务。”
“姐姐，给你。”程苏然拿个给江虞。
江虞摇头，“不用，你拿着。”
“你不怕嘛？”
看见牌子就不敢进去，却仍有胆大，觉得刺激，想进去试试。
楼大厅光线微暗，环境布置得阴气森森，有些压抑，如同身临恐怖电影现场。
有许多已经预约游客在等待。
“你们有没有感觉进来之后变冷？比如脖子后面，凉飕飕。”旁边同事压低声音。
此话落，其余人不自觉摸摸胳膊，默默挨紧些。
可在刚才那个瞬间，她只
江虞抬起视线，朝她挡住自己方向望去，就见几个举着手机年轻女孩愣，兴奋地冲她挥手。
她点下头，大方笑，稍稍侧过身，让自己整个人露出来。
“姐姐？”程苏然疑惑。
江虞似乎不在意，随意摆个简单造型，过几秒，才把脸转回来，“喜欢就让她们拍好。”
她本就是活在摄影机镜头下人。
白露劈手夺过来，“还是给吧。”
程苏然正要说什，耳边突然传来几个女生窃窃私语：
“诶，快看，那个人是不是江虞？“
“哪个？“
“窗边灰色衣服高个子。”
江虞蹙起眉，握紧身边人手，柔声安慰：“别怕。”
“不怕呀。”程苏然笑着说。
“……”
“别自己吓自己，”白露突然出声，挽着江虞胳膊往自己这边拉下，“喏，那大中央空调看见吗？出风口丝带在动，就是故意吹点儿凉气制造氛围罢。”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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