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耳熟。
她循着声音朝安全通道走去，拖鞋踩在柔软地毯上
点声音都没有。
“言言这
做确实不太好……”
咦？陆总？
接着她又听见
再熟悉不过
声音：
与陆知乔擦肩而过，对方忽然喊住她：“江虞——”
江虞脚步顿。
“方便出来说话吗？”
回到房间，田琳正坐在床上玩手机，程苏然跟她打声招呼，去厕所换睡衣，刷牙洗脸。
困意使得脑子昏昏沉沉，她草草洗漱完，拎着背包坐到床边，正要拿手机，手伸进去却碰到个微凉金属物品。
“是吗？”江虞不怒反笑，“看来你对当年
甩你这件事耿耿于怀，到现在都难忘，该不会，要记辈子吧？”
祁言点也不上套，语气懒懒道：“及时止损这种好事，当然值得记着，毕竟，没见识过渣滓就不会知道宝藏有多好，得感谢你。”
——嘀
房门开。
陆知乔和女儿从外面进来，看见屋里两个人，愣下，“你们……”而后目光落在江虞身上，蹙起眉。
都是钢铁直女倒也罢，偏偏是弯，各有对象，万传出去根本说不清楚。
江虞懒得跟她废话，拿出手机调份录音文件，播放给她听。
是昨天中午祁言在自助餐厅说话。
——遇人识人、摆脱人渣。
总共十分钟，播放到分钟左右，江虞按下暂停，抬起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既然跟祁言早就分手，也放下，那除偶尔工作交流外，私下不希望……”
是姐姐。
拿出来看，是姐姐手表。
落在她这里！
银色表盘，设计得简洁大方，除里面镶嵌圈小碎钻，没有任何多余装饰。
得去隔壁还给姐姐。
程苏然穿上拖鞋起身，走到门边，莫名有些雀跃，她轻轻打开门出去，正想左转隔壁，却听见不远处安全通道里传来说话声。
"!!!"
“找祁言谈点事。”江虞朝陆知乔点下头，主动解释。
祁言又忍不住翻个白眼。
陆知乔迟疑地点头，没说什，低声让女儿去洗澡。
“记住，非工作时间，离程苏然远点。”江虞沉声警告祁言通，转过身，打开房门。
祁言不以为意，嗤笑道：“让助理监视女朋友，够可以，不愧是你啊，多少年前老招数。"
“与你有任何关系吗？”江虞不想解释。
“没有。”
“那是为什？”
“这个人比较热心肠，就是看不得小妹妹被人渣骗。”祁言笑得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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