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欢吗？”江虞微笑望着她。
每样礼物都是精心挑选，充分考虑
她
需求，这得花心思、时间，就两人这间包养关系而言，应该这
做人是她。从来只有情人取悦金主，没有金主取悦情人。
上回送她电脑也
样。
程苏然脸颊发烫，下意识点头，又摇头：“姐姐，你不要破费。”
“送小朋友礼物怎是破费呢？”
程苏然与她对视，心口微微悸动。
江虞很快又别开脸，继续说：“尺码是均码，
手量你三围正好合适，可以穿。”
“手量？”
“嗯。”
“手怎……”程苏然低头看自己，忽然明白过来，红脸。
那时候程苏然不知道温柔可以是假象，她生涩稚嫩心被轰然击中。
“好啊……”
程苏然点头如捣蒜，但转念又道：“可是姐姐不用陪家人吗？”
“更想陪你。”江虞在她耳边说。
女孩咬着唇笑起来，小梨涡陷得更深，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雀跃。
“可是都没有准备礼物给你唔——”
江虞低头吻住她唇，两条细瘦有力胳膊绕后勾住腰，温热气息在鼻尖下蔓延，只这下便放开，喃喃道：“难道你不是最好礼物吗？”
程苏然依偎在她怀里，心跳如擂鼓，已经发红脸颊更红几分。
是错觉吗？今晚姐姐好像变个人，那样眼神，那样笑容，模糊她们之间冷酷又现实关系界线，彼此间更近，有种她从未体验过情绪在发酵，像蚂蚁爬过手心，痒痒。
她忍不住想，会不会是姐姐故意不回消息，只为给
江虞拎起裙子在她身前比划两下，露出满意笑容：“很好看。”
清新素雅米白色，V领七分袖，左袖口有手工刺绣设计师名字大写首字母。布料垂坠感和剪裁廓形特别好，无论怎用力抓揉拉扯都能秒钟恢复原样。
她放下裙子，拿起香薰蜡烛。
“这是香氛蜡，白天晚上都可以点，给你选无花果味，会比其他味道淡点，有安神作用。”
香薰盒子上写着程苏然不认识英文。
江虞留恋地亲亲她脸颊，直起身，把礼物从纸盒里拿出来，总共三样，样样摆在桌上。
黑色手袋，米白色连衣裙，组香薰蜡烛。
“这个托特包是BottegaVeneta今年新款，纯手工编织，设计简单低调，特点是外部没有明显商标，看上去普普通通，而且容量大，能装很多东西，符合你现阶段需求。”
“裙子是个设计师朋友自己做，他让把它送给最喜欢人。”说到这里，江虞停顿下，视线转向她。
“姐姐最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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