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慢慢贴过来。
猛然间，程苏然脑海里闪过那个夜晚
记忆，浑身不受控地发抖，
阵阵，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怎
？”江虞察觉到她不对劲，仰起头。
眼睛，鼻子，嘴唇。
妆容很淡，眉峰描得柔和，唇色是带点棕调红，双狭长冷魅眼睛风情万种。
真好看。
忽然，江虞捉住她调皮捣蛋手，凑到唇边亲下，笑着说：“愿意继续做平面模特吗？”
“什？”
“……好。”程苏然闭上眼，用力呼吸着，鼻间盈满女人身上清芬鸢尾香。
她好像喜欢上这个味道。
“乖，去洗澡。”
“唔。”
……
知道？
只有那个噩梦夜晚，她把电脑带过来，摆在桌上。距离今天已经周，她“冷酷又现实”金主，怎能将小宠物事记在心上这久。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胡思乱想。
为什？
见女孩陷入沉思，江虞伸手按在包装盒上，屈起食指，下下轻点着，而后像是自言自语：“提高效率能节省时间，时间才是真正贵重物品。你就用它好好学习，让它发挥除卖钱以外价值，好吗？”
“昨天那个摄影师姐姐很喜欢你。”
“
考虑下。”
程苏然挣扎着想抽出手，江虞稍稍施力，偏不放，两人来回，嬉戏玩闹似。江虞趁女孩不注意，个转身将人摁住。
头顶光线被遮挡，暗沉沉影子笼罩住她。
只手捉住下巴。
洗完澡出来，程苏然双颊绯红，鹿眸水润，好似喝饱水，整个人像只粉白水蜜桃。
“来，小朋友，姐姐有事跟你说。”江虞坐在沙发上朝她招手。
她听话地走过去，主动挨着江虞膝头坐下。
彼此面对面。
这个角度，她终于能俯视江虞，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双手情不自禁捧住她脸，指尖沿着冷硬轮廓线条移动，再细致地勾画五官。
说完，她牵起女孩手，压在自己掌心底下。
温热触感在手背上蔓延。
程苏然抬起头，撞上江虞深沉目光，窥见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温柔。那瞬间，她甚至以为姐姐在哄自己。
“嗯？”江虞另手勾住女孩肩，将人圈进自己怀里，“小朋友，要听话。”
说罢，亲亲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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