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机震
下。
江虞转过来三万元，接着又发两条文字消息：
[奖励。]
[昨晚表现不错。]
想起昨晚，程苏然唰地红脸，反复低头，又抬头，她四处张望，在床尾看见那件粉色睡袍。
“……”
夜间情形，姐姐
温声细语犹在耳边，不断询问、安抚，密密匝匝落遍每
处，让人无力招架。满足她完美幻想，亦让她知道，不是没有人在意她感受，而是此前没有遇见那个人。
粒小小种子落入土壤……
她咬下嘴唇，眼底泛起羞意，心里亦有丝丝甜。
程苏然蜷缩在江虞温暖怀抱里，缓着气，呼吸和心跳都归于平静，眼皮沉沉地塌拉下来，困意俘获她。
整个世界像沉入海底，幽深寂静没有点光。
她闻着江虞身上清芬淡香味，充分感受到安全，快要睡着之际，她口中喃喃：“
今天……知道姐姐是很厉害模特。”
声音戛然而止。
江虞静静等几秒，耳畔传来轻浅均匀呼吸声，睁开眼，发现小朋友已经睡过去。
坐会儿，程苏然起床披上睡袍，回自己卧室拿手机，看时间，十点零八分。她记起是明天才开始上课，松口气。
微信有几条未读消息。
她边看边转身进浴室，站在镜子前，准备洗漱，抬头，被镜中自己吓跳。
领口密密麻麻痕迹，不深，像抓挠过蚊子包。
“！！！”
暗色之中，她眉间带着笑，眼底却片薄凉。
翌日，太阳照在腰上，程苏然才从睡梦中悠悠醒转。
昨夜酒醉累极，这觉又睡得太舒服，以至于她忘记时间，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会儿呆，猛然想起已经开学，连忙爬起来。
宽大米八双人床上只有她人。
身边位置又空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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