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十几年前历史学会,能够坦然接收这些信息,似乎也就只有夏先生——只有他身份,才足以收到这封信。
……而寄信人?
西列斯无法确定,但是,他心中确有个人选。
个几十年前出现在拉米法城……又在十几年前离开人。
约瑟芬·霍西尔。
“……什?”
“这封信,很有可能是寄给夏先生。”西列斯说,“十四年前,夏先生离开历史学会。在他离开之后,人们假装历史学会从未存在这样个人,也根本无法联系上他,不是吗?
“所以……比如说,这封信是留给历史学会楼前台,那位女士会将这封信拿到三楼。她是个普通人,始终都是,所以她只能将信转交给第走廊,让他们帮忙转交。
“她会这样说,‘这封信是给夏先生’。而她得到回答可能会是——‘们这儿没有什夏先生’。然后她感到困惑。
“……可是,或许寄件人自此也没有再出现过,于是这位女士也无法处理这封信。她当然也不会随便拆开信件。
关紧要,重要是,那封信不可能被‘寄出’。”
福雷斯特强调着这个词语。
西列斯也明白福雷斯特意思,他说:“是历史学会内部某个人,留在前台或者什地方,让对方转交给——同样是历史学会内某个人。
“……但因为某个未知原因,这封信最终未能交到对方手中,于是就被暂且归档到历史学会文件里面。
“那个信封或许只是寄信人随手拿,那证明他或者她身份,但是们现在无从查起。”
那首童谣,无论其中细节如何,那确涉及到“画中小羊”。西列斯在察觉到阴影信徒“十三幅画”
“因此,这封信就只好被束之高阁,最终……被您发现,福雷斯特先生。”
福雷斯特静静地听着,然后他低声说:“时间对得上。”
西列斯也点点头。
他另外没有提及个原因就是,信封中那首童谣显然蕴藏着复杂而深刻信息,那不会是随随便便写给某个无关紧要人,那定是写给重要人士。
并且,那与旧神追随者有关、与“阴影”有关。
福雷斯特点点头,说:“是,是这认为。但也卡在这里。”他说,“因为,既然是让历史学会人转交,那……怎会没有交到对方手上?难以理解。
“谁会是寄信人,谁会是收信人?”
福雷斯特喃喃说,显然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挺长时间。
而西列斯在心中思索片刻之后,突然得到个答案。但这个可能答案,却让他露出个默然表情。
他说:“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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