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格伦菲尔还真
在很久以前，就调侃过他过于镇定表情
……
“……你那是什
表情，
学生！”格伦菲尔不满地说，“们要发大财！你还没意识到吗！”
西列斯真切地怔
下，他下意识问：“因为什？”
格伦菲尔看起来几乎要翻白眼。最后他还是忍住，他说：“你知道有多少商人过来下订单，就为那小小金属叶片和叶型瓶吗？”
西列斯这才恍然。
也或许……
“明年会是黎明纪元年吗？”卡罗尔低声喃喃说，“又或者，今年？”
他把后背靠在椅子上，头往上靠，眼睛凝视着天花板。窗外轻柔微风拂过他面颊，他想片刻，然后痛痛快快地、在这个空旷办公室里大声说：“赶紧吧！已经迫不及待！”
然后他被自己洪亮声音吓跳，几乎下意识捂住嘴，然后难以避免地笑起来。
……西列斯当然不知道卡罗尔在办公室里激动表现，他自顾自去到格伦菲尔办公室——但是，迎接他，是又种微妙目光。
新纪元名字——就来自于那位，西列斯·诺埃尔教授。
很不可思议，是吗？
纪元名称永远都是要位神明来命名。事实上，在安缇纳姆之后，许多人已经抱着，他们可能要永远沉沦在“雾中纪”这个名字纪元之中。
但是……黎明纪。听起来真是美好啊。
而那是由——人还是神？——总之，就是由那位西列斯·诺埃尔教授，来命名。
十月集市就要到，商人兰米尔计划就要展开，
西列斯开始怀疑自己今天早上起床方式是不是有哪里不对。怎卡罗尔和格伦菲尔都有点怪怪？
“呃，上午好，老师？”西列斯说，然后坐下来。
“上午好。”格伦菲尔语气幽幽地说，“学生，你怎如此平静和镇定，真是不敢相信。”
西列斯：“……”
这语气和刚刚卡罗尔还真是有着微妙相似之处……难道格伦菲尔被卡罗尔污染，又或者相反？
……往日教会在事实上已经承认这点，至少是与神同等地位。而单纯就西列斯所作所为来说，卡罗尔得说，他认为不会有人比他们这位令人尊敬教授做得更好。
他甚至都不像是神！而这或许也就是对他最好评价。
想到这里，卡罗尔难免露出个无奈但又真诚笑容。
他感到种奇特……复杂又充沛情绪。他知道自己刚刚情绪表达似乎有些夸张和激动——他也是头回意识到，自己对于“神明”还有着种固执、厢情愿想法。
或许费希尔世界人们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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