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肯定是反对旧神追随者，
确定这
点，但是……对于力量本身，或许那就是另外回事
。”
说着，安吉拉耸耸肩。
“十四年前，这位康斯坦丁爵士支持那个‘复现神明力量’
实验吗？”西列斯突然问。
安吉拉思考会儿，然后不太确定地说：“认为，或许是。之前那位神秘夏先生出现在历史学会之后，长老会内部似乎也发生过些争吵或者交流。
“似乎有人认为，他们应该在更早之前，或者十四年前，就将夏先生留下东西彻底清除，尤其是沙龙。康斯坦丁爵士似乎就是其中之。”
力量有关。
受到早期那场战争影响，历代康斯特大公始终对启示者力量抱有着既依赖又警惕态度。康斯坦丁家族似乎是完全支持这种态度。
据说康斯特公国士兵全部都是启示者，并且掌握些仅在军队内部传授独特仪式。
这些士兵大概有几万人之众，不过并非始终待在块训练，而是化整为零守卫着这个国家不同区域。在拉米法城四周，以及其他些重要城市周围，人们偶尔能瞧见这些士兵。
安吉拉犹豫下，然后说：“怀疑……仅仅只是怀疑！”她强调下，然后又用那种略带犹疑态度说，“怀疑，大公之所以做出彻查艺术品市场决定，就是因为豪斯顿·康斯坦丁。”
达雷尔嘟囔着说句：“还挺喜欢沙龙……结果现在却关掉。”
这些大人物立场、所思所想，总是十分复杂。西列斯心想。但是，其身份却是十分明显。
康斯坦丁家族站在康斯特家族那边，站在公国那边，站在“世俗”那边。启示者力量，乃至与旧神力量，可以为他们所用，但是不可以成为公国与世俗社会掌控者。
——这恐怕就是他们态度。
往日教会现状就是康斯特公国真正态度体现。往日教会确不强
其余人都不由得惊讶起来，望着安吉拉，等待着她解释整件事情过程。
“你们知道，拍卖会事情已经过去个月，但还没能调查出什
有用信息。”安吉拉这说着，还特地瞧瞧埃里克。
埃里克也点点头，看起来历史学会第二走廊那边确没什发现。
“……大公恐怕十分愤怒。”安吉拉接着说，“虽然他不会将这种情绪表现出来，但是爸爸说，他最近频繁与那位康斯坦丁爵士见面……说不定就是想要采取些强硬手段。
“豪斯顿·康斯坦丁同样也是历史学会长老。和他打过些交道，也听闻过些传闻……他对于启示者、对于旧神追随者态度，颇为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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