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点
点头。
之后，埃里克问
个问题：“您刚刚说
们现在是最危险
。”
“是。”卡罗尔说，“想……你们应该有这样个概念，也
那流动风、无形盾牌……都加深他们对这种神奇力量渴望。他们还太年轻，不明白任何力量使用都有其代价。
启示者使用力量，足够强大，当然，也足够危险。
卡罗尔舒口气，微微缓和语气：“当然，只要你们足够谨慎，足够谦虚——正如在你们踏入这扇门第天所说那样，那
，力量大门会安全地向你们敞开。保证。”
666号房间里凝重氛围不知不觉地散去些。
他们都沉默片刻。
光复杂地望望他。
如果是已经解到足够知识、掌握足够仪式启示者，问出这个问题并不稀奇，但是西列斯甚至是个连入门课程都没有完成菜鸟。
他居然敏锐地问出这个问题。卡罗尔不由得产生些许感叹。
“是。”他语气没那种总是应对西列斯乱七八糟问题不耐烦，“这个过程被称为人类‘精神失活’。”
西列斯疑惑地问：“为什会出现这种现象？”
“当你们遇到失控时轨，或者可疑物品之后，不要触碰、不要长时间凝视。”卡罗尔嘱咐说，“如果感到惊慌不安，或者怀疑这个物品危险性，那，就到往日教会或者历史学会求助。”
卡罗尔看西列斯眼，说：“就像西列斯做这样。”
想想，他又补充说：“你们现在估计在历史学会中也不认识什启示者，所以，你们可以去往日教会求助。他们会非常乐意帮助你们。”
听到有求助渠道，在场启示者们也稍微松口气。
“之前已经提到过时轨完整度。这也是判断某个物品是否是时轨，是否是失控时轨个重要依据。”卡罗尔说，“有些研究可以表明，不够完整时轨更容易失控。”
卡罗尔摇摇头：“有很多种说法和概念，但是没有个真正……公认解释。”
西列斯怔怔，然后想，好吧——这是启示者刚刚诞生几百年时代。他们确不可能掌握这门力量点点滴滴。
“精神失活，”安吉拉颤颤巍巍地问，“可以避免吗？”
“这是任何启示者都无法避免风险。”卡罗尔收起那种贯以来出现在他面孔上笑容，略显严肃和严厉地说，“任何启示者，都不可能毫无风险地掌控这种力量。”
安吉拉与年纪更轻达雷尔露出些许惶恐与不安表情。他们恐怕从来没有想到这个方面……也可以说，他们太兴奋于自己能够掌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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