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西列斯说:“这就解释沉默纪文学两个极端:对于神明信徒来说,他们信仰神明接连陨落,他们留下作品、文字记录中也充满那种疯狂恐惧和不敢置信。
“有些研究会把这些文字作品称为……‘精神污染’。因为过于浓重私人感情会让人感同身受,想见沉默纪信徒们如何因为信仰陨落而失去自。
“这些文字——包括手稿、日记、信件、档案记录等等,不能称为非常完美文学,但也是们研究个部分。因为那恰到好处地让们意识到,另外批文学作品产生是多不可思议。”
嘴上说着不可思议,但是西列斯语气依旧平淡无奇。
可是学生们都认真听着,或许是因为西列斯那种寡淡语气,冲掉他身上向来不近人情距离感。
默纪‘沉默’意指神明陨落,但是沉默纪人类在那个时候营造出十分璀璨文明之火。”
西列斯冲着她点点头。
沉默纪总共持续六百年,与此前阴影纪分界点,是历史记载中第位神明陨落。那位神明是被称为“快乐酒鬼”,酒水与享乐之神,埃尔科奥。
关于这位神明死及其死因,史学界有许许多多纷争,难以列明。但是所有人都将这位神明陨落看作是沉默纪开始。
“梅尔文小姐讲解提及们沉默纪文学中非常重要两个元素。”西列斯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两个词语,“神明,和人类。”
“另外批文学作品,也是绝大多数学者研究作品,也就是关于‘人’作品。神明陨落,人类文明之火反而变得更加旺盛与蓬勃。
“沉默纪是个大发展混乱年代。方面神明陨落,但是另方面,这也意味着始终束缚人类文明镣铐被解开,与神相关神圣文本逐渐失去人心,而世俗文本则慢慢垄断市场。
“现在市面上小说,就是在沉默纪时候出现。”
名学生像是听入迷,壮着胆子问:“教授,那沉默纪之前就没有小说吗?”
西列斯看他眼:“雅各·贝尔曼先生,非常乐意解答
学生们纷纷动笔,在自己笔记本或者草稿纸上同样写下这两个词语。
西列斯停顿下,然后继续往下说:“神明陨落对于人类思想观念上冲击是无可匹敌。在沉默纪以前,人们通常都不认为神明是有可能陨落。”
说到这里,西列斯几乎下意识想到卡贝尔教授留下那张手稿,以及手稿上那行被卡贝尔教授凌乱写下几行字。
他缓缓说:“事实上,很多信徒在神明陨落时刻,都陷入疯狂、绝望情绪之中。”
学生们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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