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尧叹口气,继续给他讲:“纪明绅调取在心理咨询室就诊资料,知道性向。爷爷……”
说到这,纪尧顿顿,改口:“纪家家主是个古板又严苛人。“那些资料和这张照片可想而知会闹出什。”
那个时候纪尧已经想要离开纪家,但毕竟羽翼尚未丰满。纪明绅做事不仅把
纪尧低笑声,他没起身,而是维持着蹲下姿势,仰头看着叶祈远。这样姿势能让他完完全全看清叶祈远表情。
今天这人直没正眼瞧他,这个时候刚好补回来。
他怕叶祈远还想着照片,干脆又解释下:“当时是去谈生意,对方约那个地方。进去就感到不对劲,空气里香薰有问题。你说也没错,照片上人确有点其他心思。”
但是照片被抓拍后下秒,那人就被纪尧脚踹出去。
叶祈远和纪尧见面,见到就是三十岁纪尧,现在难得抓到点他二十岁时痕迹,难免有些好奇。他忍不住追问:“后来呢?”
头就要迈出去,却被纪尧再次拉住手腕。
电梯门打开又关上,电梯继续上行。在安静而窄小空间里,纪尧侧头吻下叶祈远唇角,道:“不是要道歉吗?”
等到顶层,纪尧带着叶祈远走出电梯,起回到自己家。
虽然嘴上说着要听他道歉,但纪尧进家门后却没做其他事,而是到厨房热杯牛奶端过来,另只手里还拿盒曲奇。
纪尧家里之前从来都不放零食,但叶祈远来之后,却不知不觉有改变。
“先把牛奶喝完。”嘱咐完这句,纪尧才接着道,“没什后来,约过去人,为也只是这张照片罢。”
事情并没有纪尧说这样轻描淡写。当时下手是纪明绅,手段毒辣。香薰里下料,酒里也放东西。不过纪尧谨慎,当时并没有中招。
但是那时场面非常不好看,纪尧下手够狠,在场每个人身上都挂彩。那家酒吧老板现在看到纪尧,还是下意识想跪。
尽管这样,那次依旧算是纪尧为数不多次失败,因为留下这张照片。
叶祈远没那好糊弄,很快又追问两句。
他把东西放到卧室前厅矮桌上,蹲下身,伸手捏捏叶祈远指尖,问他:“没吃东西就喝酒,胃疼吗?”
叶祈远摇摇头,端起热牛奶喝口,嘴边立刻起圈奶胡子。
他还记得酒桌上事,倒不是像之前那样想着那张照片,而是开始反思自己平生头次吃醋,竟然吃出这样滑稽效果。
这让他忍不住伸脚踢下纪尧小腿,抱怨他:“你怎十年直都不老?”
真冻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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