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扶着展其铭起来时候,这醉鬼却像看到救星样,伸手抓住他胳膊。兴许是现在四个人都在场状况让他想起上次那顿饭,展其铭大着舌头道:“哥们,来陪兄弟喝场!”
纪尧很无语,拉着人就要走,却见原来站在包厢门口叶祈远走进来。他慢悠悠地在桌边坐下,然后拿个空杯子,给自己倒杯酒。
看到他这举动,展其铭当即举着手叫声好,放过纪尧准备和叶祈远拼酒。
直在旁站着严岱,这会儿抓抓头发,低骂声,竟然也坐在酒桌旁。
叶祈远记挂着那张照片事,憋得难受;严岱下午听到展其蕴和展其铭对话,心里也是五味陈杂。于是两人和展其铭这个醉鬼拍即合。
前想问话倒是不再好问出口。
“扣下”展其铭会所,正是叶祈远先前出事那家。纪尧算是老东家,没费什力气就找到展其铭和严岱所在包厢。
包厢里片狼藉,酒瓶子倒地。展其蕴坐在沙发上,西装外套早不知道扔哪儿去,领带也掀到后面,好好套西装穿得像个流氓。
他眼眶通红,仰头灌口酒,然后像个孩子样对着严岱无能狂怒:“说不要!你签什签!才是董事长!”
站在旁严岱翻个白眼,心想你气个屁,又不是白要,不是该给钱都给吗?
纪尧作为这个包厢里唯清醒人,站在那里挣扎会儿。他想到之前车厢里叶祈远莫名其妙态度,那丁点委屈又飘上来。
于是纪影帝长腿迈,也坐在酒桌旁。
眼看几个人都落座,展其铭很高兴。他觉得只喝酒不过瘾,非得玩点东西。这边包厢也提供各种游戏规则,展其铭挑挑拣拣抽出来个。
他找出来是个叫做“没做过”[1]游戏,酒桌上每个人说句没做过事,如果有人做过则要喝酒,包括发言人。
展其铭研究会儿,他盯着这个游戏规则卡片,像是想到什,拍桌子大喊声:“从没有比不过展其
他觉得展家这两兄弟真有意思,个要白送股份,个硬着头皮打死不要。严岱自诩是个正常人,所以走正常程序压着展其铭把股份给收。
要不是他手头没那多钱,半个展华他还想要呢。
结果他这个举动却把展其铭给气疯,下班就跑来这里喝酒。
看到叶祈远和纪尧过来,严岱抬抬眼皮道:“快交代下外面人,帮把这个傻逼带出去。”
虽然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但这会儿纪总裁却没让叶祈远动手,自觉地担起扶人重任。他和展其铭算不上熟,唯交情还是因为叶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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