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差点笑出
秦意皱眉,没想到巫寻那老家伙这不靠谱,秦霄吓唬就全说出来,心里边想着钱白花,边琢磨着怎应付父母。
他肯定不能拆乐乐台,让二老觉得自己是找个作天作地信口开河小妖精,也没办法再编谎话骗秦霄,想来想去只能硬着头皮认,当回渣男。
所以秦意跪在地上,没再吭声。
秦霄怎说也是他亲爹,顶多打他顿,再告诫番,但过这事以后,秦家上下对乐乐定然愧疚,也就不会计较什身份地位事。
就算以后真知道乐乐是犼兽,也总会念着这点愧疚多护着些。
秦意天生盲眼,受到偏爱疼宠比起哥哥姐姐们自然比较多,小时候虽然也有过段调皮捣蛋时候,可却还从没有过罚跪祠堂待遇。
这会儿他突然被秦霄关进来,脑袋还转不过劲儿,正要起身去敲门问问,却觉身上压着千斤重,叫他根本无法起身,心里叹口气,只能老实跪着。
跪半个多小时,他也想明白到底因为什,凌夫人向来守不住事,肯定是又说漏嘴,让怀孕荒唐事传到秦霄耳朵里。
但他心中有底,早就在灵医巫寻那里伪造看诊单子,兔族也有假孕说,误诊也不是什少见事,这样解释起来并不牵强。
可秦意万万没想到是,凌夫人在这之前已经先找纪乐,看见纪乐那副可怜巴巴样子,又听他说误导人话,他现在就是再说出花来也没人信。
秦意肚子里算盘打得叮当响,直直跪在地上样子,气秦霄差点祭出法器把他抽回原型。
可到底是他自小宠大孩子,秦霄站起来又坐下,手都抬到他脑袋边,最后也没能下得去手。
心里憋口气,秦霄还是没忍住踹他脚,厉声问:“你给说说,到底是个什打算。”
秦意身上威势散,终于能活动手脚,却没敢乱动,又规规矩矩跪回去,沉声说:“就,先这样吧。”
秦霄觉得他怕不是被夺舍。
果然秦霄不久后进祠堂,冷眼坐在侧边座位上大骂:“混账东西,知道为什罚你吗!”
这‘混账东西’名头从小听到大,却都不是安在秦意脑袋上。
他头次听,竟然觉得有些新鲜,但也不敢气秦霄,就只恭敬说:“是你们误会,乐乐压根就没怀孕,他个男孩子怎怀,是巫寻误诊……”
秦霄早料到他会这说,瞪着眼睛拎起手边茶杯砸过去,秦意立刻躲开,那瓷杯摔在地上,立即四分五裂。
“你以为能骗过你老子!刚刚没来收拾你就是去找巫寻,满口胡言,叫人家拿掉孩子,现在竟然还敢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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