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问你妈,
林舒手拍在他脑袋上,笑道:“没礼貌,万要不是,你这样子多失礼。”
“阿妈你只有跟爸爸打电话才会坐成这样,笑成这样,跟别人你才不会,”
说完就冲着电话里面喊道,“爸,们明天就去找你,阿妈说明天就出发,那是不是明天就能看到你?”
儿子小奶音又尖又脆,尤其是打电话时候,总喜欢用喊。
梁进锡把话筒拿得远些,但等儿子喊完又放回来,道:“不会,你要坐火车,坐三十个小时,再坐汽车,坐四个小时,才能到这里,所以要等到后天,才能见到不过会去火车站接你们,你在火车上多睡几觉,说不定醒过来就能看到。”
她其实就是想跟他多说几句话。
而且她也知道他那种无敌自信,虽然会吃醋,但真就是无敌自信。
所以并不怎担心他会胡思乱想。
“你不会喜欢,”
他靠在墙上,看眼手上绷带,淡淡道,“舒舒,你喜欢心志坚定,永远不会有丝犹疑人,所以什谈得来,志同道合但凡心思正人,你跟谁谈不来?志同道合,开工厂,办学校,改革农场,搞出版,甚至种菜种花有什你不是做得很起劲?拉大把跟你志同道合人。”
选择嫁给他,那在那个原先“未来事情”里面,她未来又是什呢?
也就是没有嫁给他那个“未来”,是什呢?
梁进锡第二天又去通讯室打个电话给林舒。
这回她回家。
他问她:“考得怎样?”
祯祯已经能从数到百。
但对于三十个小时委实并没有多少概念,他就抓住个重点,在火车上多睡几觉,就能看到他爸。
“多睡几觉是几觉?”
他问道。
这个问题梁进锡也答不出来。
这可真是番独特情话。
林舒惊喜简直无法言喻,只觉得心里甜滋滋。
毕竟平时他可不常说。
“是,”
她刚想说“只喜欢你,是不是很得意?”,楼梯上传来阵“咚咚”得声音,然后个软软小身子扑过来,把脑袋往电话上蹭,道:“阿妈,是不是爸爸?”
她在那边笑道:“不好怎办?要是不好话大概就要去边境直陪着你,你是不是很高兴?”
“也不会很高兴,”
他声音是贯清冷,道,“你直都想上大学,南州也不是很远,你有自己喜欢做事情,们每周都能见面,还有寒暑假,比你直困在边境村更好。”
“你就不担心在大学时候遇到什志同道合,很能谈得来人吗?”
林舒笑道,“看其他人比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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