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令云离开林舒就打开信。
熟悉字迹跃然纸上,只开头“舒舒”二字,她眼睛又是湿,忙伸手抹抹继续往下看下去。
“农场生活并不繁重,每日里就是在院子里种种菜,养养鸡,你父亲往日总是沉于公务,睡眠时间极少,现如今反是规律起来,日起而作,日落而歇,几十年忙碌,总算有天能歇下来,于来说,现如今他能这样生活,未尝不是件好事另得知吾儿即将生产,得知此消息和你父都十分欣慰和激动,跟你父亲说,不若帮孩子取个名字,你父就说,不若‘祯’字,当年生下佑丰,你父亲曾经在‘祯’和‘佑’字中犹豫不决,最后难产,你父亲就在产房外定下‘
这些话,就是她也不是没听到过。
这世上人,本来就是雪中送炭未必会,隔岸观火顺便还要说道上几句人特别多。
她伸手摸摸林舒头发,柔声道:“那些外人话话何必理会,知道,你直是个好孩子。”
性子也像是他们家孩子。
可惜阴错阳差
就成,有些东西不必放在明面上,那样太扎眼,对你爸妈,对梁营长,都不好。”
林舒眼睛湿,有些哽咽地点头,道:“知道,伯母,谢谢你,谢谢韩伯伯。”
“别哭,”
苏令云伸手拍拍她道,“傻孩子,你刚生完孩子,怎能哭呢?是看你向性子稳,才这个时候把信给你,回头啊你也想想写封信,送过去,不过也就这封,以后等有机会再说还有这事,连丰丰也别说。舒舒,你韩伯伯是个冷情人,他就是觉着,大家安好最重要,其他就别牵牵扯扯,只会徒惹麻烦,希望你别怪你韩伯伯。”
“怎会怪韩伯伯,明白,明白,”
“好,先走,”
她心底叹口气,道,“别难受,这些都是好事,而且你要相信,这事情啊,早晚都会过去,你们家也定能团聚。”
“相信。”
林舒点头。
苏令云欣慰地笑笑,这才站起身离开。
虽然苏令云刚刚劝她别哭,但这会儿林舒哪里能忍得住,眼泪还是噼里啪啦往下掉。
又想到刚刚苏令云劝自己话,忙又胡乱擦擦,挤个笑出来,道,“伯母你别这说韩伯伯,他怎会是冷情人。”
反是暗中做很多事,却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说完苦笑下,道,“其实还有好多人说薄情寡义呢爸妈杳无音信,却把弟弟送去寄宿学校,对林家老家人不闻不问,上门还被打出去,冷血绝情,只顾着过自己好日子,天天还有脸笑出来”
苏令云听得心酸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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