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灯关暗下来,余旸坐在郑栖身旁,俩人碰碰杯,喝酒时手肘相触,还像谈恋爱样暧昧又亲密,这可能跟郑栖有关,他总在切换模式,断片儿感让余旸总觉得抓不住他。
手机在吧台震震,郑栖按亮屏幕,是
截止到年末奖金入账,郑栖总算还完债务,跟余旸商量后,他准备跟朋友合伙经营酒吧,这也是郑栖之前在考虑事,那时候他没还完钱,想做什事总有点施展不开,现在就舒服多。
赛车事慢慢转为郑栖副业,偶有重要比赛他也会参与,只是不会像做职业赛车手那样高强度训练,他把重心转到生活里,要去逐完成答应余旸事情。
余旸有时心血来潮,会开车接郑栖下班,他最近嫌奔驰太土,又换车——是保时捷。
靠,能别这样吗,显得简直像上门女婿样。
同事倒是很羡慕郑栖,看见余旸就说:“哎,郑哥,嫂子来。”
海滨在旁拆台:“得吧,你会儿惊呼,会儿担心,还怕小栖赶不上,”说着,他笑笑,“比赛很惊险,同名次人很难拉开差距,小栖费好大劲才超速。”
姜敏长舒口气:“满意吧,人没摔!”
家人笑起来,比起名次、荣誉、赛事惊艳程度,余旸最想要是‘平安’二字。郑东升还提醒亲家:“等下把视频给旸旸看看,拍几个G呢。”
“对对对!”
九点半护士查完房,“家属可以离开,让病人好好休息。”
今天余旸穿件白衬衣,领口松开颗扣子,他戴副墨镜,钥匙串在手指灵活转动,瞧见郑栖时,他手指松,车钥匙朝郑栖飞过去,“来杯最贵!”
郑栖把接住,周围顿时发出哄闹声,纷纷艳羡他们,这才几点,酒吧得营业到后半夜。
朋友们很八卦:“郑哥,嫂子好甜。”
郑栖朝调酒师打响指,给余旸点杯酒,他自己喝柠檬水,“还好吧。”
很甜也不告诉你。切。
在充分关爱下,余旸点没觉得孤单,反倒是满满幸福感,“你们快回去吧,明天再来找玩。”
护士笑笑:“放心,没几天就能出院,不是什大问题。”
顶灯关上,只剩下床头柜前暗灯,护士拉开门,示意家属陆续离开,余旸戴好口罩,朝家人挥手告别,很乖地躺进被子里,他动动脚踝,觉得好开心啊——郑栖临走前帮他穿斑马袜子,余旸最喜欢那双。
按照赛事流程,奖杯是在颁奖典礼上颁给选手,余旸来不现场,郑栖提前争取到奖杯,等正式颁奖典礼时,他要带余旸起去。都不用想,他肯定宇宙无敌巨巨巨巨帅。
谁能帅得过冠军,就是,郑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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