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接着说:“不是说要拿冠军吗,弃赛怎拿冠军?”
手机闯入电话呼叫,郑栖很犹豫,心情异常沉重,是听见余旸某句话,他终于做决定,他闭闭眼,深呼吸:“等。”
郑栖再出来时,神色如常,坚定地朝赛区走去。
看转播——”郑栖觉得心脏紧松,整个人像被藤蔓困住,半口气都喘不过来:“让看看你。”
再郑栖再三坚持下,郑栖终于见到余旸——他脸庞出现手机屏幕上,带着口罩,画面晃动,郑栖瞧见余旸领口,灰白色条纹,病号服,余旸努力笑笑,眼睛眯成月牙状。
郑栖不能呼吸,很难受:“你怎。”
两个视线相对,余旸从郑栖眼里感受到心疼,他只好实话实说:“是突发性,哎呀,也不知道,小时候没有出过,医生有人20多岁才发。”
郑栖皱眉,目光隐忍又压抑:“怎不早点告诉?”要不是他赛前想见余旸,肯定发现不。
“你25好吧,还出水痘。”郑栖站起身,没有丝犹豫:“来找你。”
“不不不——”余旸比他还要坚决,“你来不见你,你要好好比赛,别忘你怎答应!”
视频里郑栖副完全听不进去模样,余旸凑近些,好声好气地劝他:“医院这边有医生,爸爸也会陪,你别担心,安心比赛。”
郑栖不说话,距离上场时间也越来越近。
“快去吧——”余旸低烧是前天事,伴随着浑身发痒,他总想挠后背,家人送他去医院,为让郑栖能安心比赛,他特意让妈妈去现场,免得郑栖起疑心,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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