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回应他亲吻,贴着他嘴唇说:“老鹰。”
郑栖加深这个吻,趁着换气,他还继续追问:“为什,不许敷衍。”
“因为老鹰可以叼着羊到处飞——”羊好开心,余旸张开双臂,好像在用手臂飞翔。
郑栖终于心满意足地笑,带着余旸手放在自己腰部,“你帮脱吧。”
衣衫剥落间,余旸碰到那本杂志,窗外有风,吹得书页哗啦作响,最后停在有折叠痕迹那页,郑栖呼吸骤然安静下来——他看见自己,当时他正戴着墨镜与教练合影,余旸把其他人都遮起来,只剩下个完整郑栖轮廓,那些遮挡物是什——是数不清、指甲盖那大绵羊贴纸,好像在哪里见过。
压在身下,“说要倒霉——”郑栖笑起来,要挠他痒痒,“快说,不说不放过你。”
余旸被他挠得没有办法,笑得喘不过来,只好投降道:“好吧,说。”
他慢慢转过身,撞见郑栖清澈而专注目光,好像很在意他评价,他没有着急说话,只伸出两只手,大拇指叠扣在起,像皮影戏样闪动手指,在郑栖面前飞来飞去。
“什意思?”郑栖问。
余旸还在继续刚才手势:“海鸥。”
爱死老婆,但绝对不说,郑栖心想。
他顿顿,“季凯像海鸥。”
安静又飞得高远,让人只能瞭望他飞翔身影。
郑栖忍住想要翻白眼冲动,问:“那呢。”
余旸收回手,捏拢手指,‘嗖嗖’两下戳到郑栖心口,“老鹰,凶巴巴——”没等他说完,郑栖手已经伸过来,余旸在床上笑得直打滚,握住杂志手也松开。
“那你喜欢海鸥还是老鹰?”郑栖低眸笑,吻吻余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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