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讲这久电话,郑栖没说太多,像是有心事,余旸接着问:“不是说跟季凯认识很多年吗,好朋友见面更应该开心才是。”
听见他这样说,郑栖屈起手指弹余旸脑门儿。
“好痛!”余旸捂住脑袋,愤愤地看向郑栖。
郑栖还要继续,余旸躲开:“不说不对吗。”
“他喊比赛。”
郑栖见他在听手机,又问:“要酸奶吗。”
说到这个,余旸倒是来兴致,“去点!”临走前他朝柜台走过去,据说酸奶是手工做,他刚才尝,味道也很不错,等下要是能早点回去,还能让郑爸郑妈尝尝。
余旸再回来时,门口进来几位客人,过道拥挤,他就绕圈往回走,到转角处时听见有人说话:“名次出来,秋季赛肯定没问题,你怎想。”
这个声音好熟悉,但半晌都没人接腔。
那人接着说:“郑栖,不是说你——”没等对方说完后半句,郑栖立刻清清嗓子,“改天再说,今天难得聚。”
。”
郑栖抬抬手腕,示意拉余旸上来。
手掌相握,往下压,郑栖手有力而宽大,余旸几乎没用什力气就爬上去。
车子‘哐啷’向前,余旸和郑栖坐在堆木材上,呼吸间全是枝叶气息,木屑摸上去扎手,自行车放在他们左手边,也用绳子捆紧。
车速带着他们远离这条山路,以倒退方式告别晚霞。
郑栖懒得逐解释,径自朝前走,也不打算等等余旸,像是有点心烦。
烧烤摊离住地方挺近,郑栖今天挺反常,像个甩手掌柜,余旸不知道他在想什,有点气他不说,又不好意思直接问。
他就两手边提杯酸奶,左右晃荡,单看影子像挑水。
“比赛就比赛啊!”余旸抬起下巴,望着郑栖后脑勺,瞧见郑栖不说话,他就用酸奶瓶子轻
正说着,郑栖迈开步伐,抬眼有点诧异:“余旸?”
季凯朝余旸笑笑,表情释然,没再说什,往餐桌方向走。
“你们在说什啊。”
余旸好奇地问,“下午是季凯打电话吗?”
“是骆教练,季凯当时也在场。”
余旸以为下午车队给郑栖打电话,毕竟夜里九点多他们还在附近撸串。
余旸也跟着去,这次他见到更多新脸庞,有两位年纪稍长,其中个好像是郑栖之前教练,叫骆文昌,赛事履历堪称丰富。
与郑栖早早步入婚姻不同,其余年轻人多半单身,职业生涯需要骑行训练,单身确实更舒服自在。
烧烤摊热气熏天,孜然味浓郁,余旸给郑栖妈妈发微信,问想不想吃烤串。
姜敏发语音过来,听声音应该在笑,“你们吃吧,和爸爸在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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