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郑栖那张臭脸跟头顶那只小黄鸭挺搭——都像缺胳膊断腿
样
宕机。
“冲——”余旸在郑栖身后发出号令，还偏头凑到后视镜前，张开双臂，脸享受模样。
郑栖看
他眼，手腕往下压，车子‘嗖’下冲出去，余旸猛地撞上郑栖背脊，他刚想吐槽郑栖车开得好烂，为什
加速这快！不知道后座带着人吗，但车子又慢悠悠下来，穿过空旷训练场，风吹过来，带走余热和燥意，余旸就觉得好舒服，乖乖趴在郑栖背上，还在他脖颈处嗅嗅。
车把摇晃，郑栖缩缩脖子：“好痒。”
余旸稍
等郑栖找到余旸，余旸已经跨坐在电瓶车上跃跃欲试，他还给自己戴好头盔——头盔上面也有个小鸭子，只不过螺旋桨断根，只剩两根戳在头顶。
余旸指着头盔，眼睛亮亮：“等下
骑起来，它肯定会转。”
郑栖点头，给余旸插上车钥匙，还往后退，示意他可以开始骑。
——随便怎骑，王阿姨那辆车电机最大功率500W，又因为有点折旧，慢得像乌龟。
‘哧’声，余旸刚骑出去截，似乎意识到什，绕到郑栖面前：“你跟起。”
“走吧。”
郑栖说。
余旸坐着不动，像是舍不得走样，拉长声音：“去哪——”郑栖喝完剩下矿泉水，“回家，”他看看腕表，“快八点。”
这时候训练人渐渐散去，基地工作人员在盘点车，余旸看见阿朗站在训练场另边，时不时冲谁招招手，很快，另外几辆车也陆续入库。
视线转，余旸忽然看到什：“电瓶车！电瓶车总能骑吧？”
说着，他还往后坐些，示意郑栖带着他四处转转。
郑栖双手环胸，不打算接腔。
“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啊，”余旸推郑栖下，郑栖故作摇晃状：“不会——”“你什不会啊。”
余旸又气又笑，下意识地要拍郑栖，郑栖躲下，余旸就追赶着拍他下，到最后实在架不住余旸闹腾，郑栖半推半就地跨坐过来，但他死活不肯戴头盔，余旸理直气壮地说：“你怎不戴头盔，要安全骑行，安全第哦。”
说完，‘哐’下，把头盔套在郑栖头上。
郑栖顺着他视线看过去，靠近角落位置果然有辆电瓶车，是平时王阿姨上下班用，踏板式，款式很老，把手上还固定只头戴螺旋桨小黄鸭——应该是彦彦挂上去。
“余旸。”
郑栖定定地喊他。
余旸别过脸：“喊干嘛，你不认识？”说着，他脚下生风地奔过去，还朝郑栖挥手：“钥匙！”
郑栖很无语，但还是说句‘等下’，转身去找王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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