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提前见到老公就是赚到!
这时候他早把螃蟹眼睛掉抛之脑后。
洗漱时,余旸听见郑栖和阿朗他们在门口聊天,原来是路线采得顺利,他们提前下来,今天还有好几场练习赛。
正说着,阿朗往朝不远处觑眼:“郑哥,你那辆KTM呢?”
“卖。”
郑栖保持平躺姿势,呼吸慢慢平静下来:“没什。”
气氛有点微妙,余旸渐渐恢复清醒,刚想问郑栖什时候回来,却见郑栖还在很神秘地往被子看,瞧眼又不着痕迹地躺好,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
糟糕,被发现。
余旸大气不敢出声。
郑栖侧过脸,眼底笑意闪烁,问:“昨天去动物园?”
郑栖顿时脸懵,低头检查独眼眼罩,再看看余旸——他老婆正眉头紧锁地瞅着他,副不道歉绝不肯罢休表情。
不对。
婚前他明明觉得余旸脾气很好。
郑栖想说点什收场,奈何实在没有哄人经历,以前都是他爱理不理别人。
既然是弄坏东西,想办法复原总行。
“不是吧,你舍得?”
余旸下意识地关上水龙头,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但郑栖迟迟没应声,其实他也不知道郑栖什时候换车,该不会当初为还债,把车也卖吧。
想到这里,余旸心口发闷。
阿朗不知在笑什:“嗐,凯旋也不
想死,他昨晚穿斑马条纹袜子。
“啊?”余旸耳朵烧得发烫,立刻缩回脚,“没……没有啊。”
这次郑栖没忍住,单手握住眼罩,用手背挡住眼睛,很轻地笑起来。
“你别笑啦!”郑栖竟然还在笑,余旸只好嗖下卷起被子,把自己裹成寿司卷。
直到浴室传来断断续续水流声,电动剃须刀轻轻震动,余旸才扒在被窝口,微微扬起目光,郑栖真回来,至于昨晚几点回,他就不知道。
这想着,郑栖将棉球眼睛安到原处,好让螃蟹能凑出对眼睛,余旸也不说话,就这盯着他。
不知是紧张还是怎,郑栖手哆嗦,棉球从手心滚落,越抓越抓不着,最后滚到床单上,他不得不重新掏被窝。
余旸还配合地挪动身体,可是郑栖手碰过来,他又开始不高兴——他想干什!问题还没有解决呐!他本能地屈起膝盖,脚掌朝向郑栖,身体像虾仁样蜷缩,整个人充满防备。
“找到——”郑栖原本没注意到那多细节,是拿出来那瞬,觉得被子忽然弓起,他视线停在被窝某个地方。
余旸顺着他视线看过去,还没得及抬头,听见郑栖竭力控制气息声音,余旸声音里带着轻微鼻音,像没睡醒样:“你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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