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晌午,光线在挪动,照亮书柜某个角落,余旸起身去看,是郑栖这些年参赛以来所获荣誉,
他想要围巾吗?余旸忍不住猜。
但是郑栖那天少见地更新ins,就句话:上课就上课,搞什毛线。
幸好没送围巾给郑栖。
现在想起这些,余旸觉得昨日心跳加快犹在,他情不自禁地躺在床上,将郑栖被子盖在身上,就好像郑栖在拥抱自己样,呼吸间全是淡淡青桔香,属于郑栖味道。
学生时代,郑栖家境优渥,可以用‘无需为后半生担忧’形容,属于躺赢那类人,随便怎样都会过得很好、很舒服,那时候郑栖朋友很多,余旸根本插不上去,好像也没多大野心定要凑上去。
—郑栖回头!
不知道有没有看见他,反正余旸心跳好快。
他们之间相隔排,余旸稍微偏头,能看见郑栖侧脸。
以余旸对郑栖多年解,他实在不属于乖巧学生,但也不至于跟老师公然作对,他不在公开场合破坏课堂纪律,该应付应付,拿分数让老师闭嘴,所以这多年,他直在跟老师们悄悄斗智斗勇,还各自相安无事。
就好比现在,郑栖边昏昏欲睡地听课,边敷衍地在课本上画着什。
受周蓉女士闷声大发财影响,余旸平时话也不多,但是心里有很多主意。
比如喜欢郑栖这件事,他不知道自己会喜欢郑栖多久,只是觉得喜欢郑栖,他感到种最舒服状态——观察他喜怒哀乐,自己好像也因此快乐起来。
他跟自己说,那就喜欢郑栖到30岁吧。
虽然偶尔会吃醋,羡慕能待在郑栖身边人,但他们待得不够长久,不知道是缘分浅分得快,还是他那时候不太投入恋爱本身,郑栖恋情也比较短。
生活有时真会中奖,23岁提前抽中幸福券,郑栖比余旸大几个月,他们在24岁某天结婚!要感谢生活不是吗,余旸悄悄地想。
“同学们啊,这些都要考!”老师在讲台处提醒。
是第二堂课刚上没多久,余旸注意到郑栖忽然打起精神!他在看什啊,这专注!还把双手揣兜里,仔细看他目光,他眼里有情绪,好像在干瞪谁,谁得罪他!
余旸顺着他视线看过去,起先没发现什异常,他只是在看前排情侣,男孩悄悄剥颗软糖给女孩,女孩笑下,就着他手吃下软糖。
这不很正常吗,谁没谈个校园恋爱呢。
看着看着,余旸就琢磨出郑栖具体在关注什——他视线停留在课桌底下,那个女生在织围巾,手上动作很熟练,甚至她每次绕下毛线,郑栖都要皱下眉毛,副简直‘无语死’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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