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谢令阳捂住心口,往后退步。
“哥,你没事吧!”闻星河忙扶着谢令阳坐在床上。
“谢哥。”陆修也上前,帮着闻星河起扶谢令阳。
他们万万没想到,最后这事没有气到爷爷奶奶,反而把谢令阳气出好歹。
谢令阳难受地说:“有点心绞痛。”
简单来说,就是顺毛。
只不过,闻星河是猫,他哥是老虎罢。
谢令阳看着闻星河,痛心疾首地问:“如果没发现,你是不是打算直瞒着?”
“没有,直都想着告诉你,只是没想好该怎说,怕你生气。”闻星河低着头,小声说,“本来打算今天跟你说。”
“今天?”谢令阳深呼口气,纳闷道,“过年怎多天,为什定要今天说?”
说过几句,他哪舍得打?
谢令阳阴沉沉道:“你以为要打星河?”
“不是。”陆修解释,“星河说过你不会对他动手,刚才只是本能动作。”
陆修说完,又乖乖退到旁边,摸摸鼻子,讪讪道:“谢哥,不好意思。”
闻言,谢令阳心情稍微好点,至少他弟还没把他往坏想,至于陆修,也是处于护着他弟心情,如果陆修真站在旁边动不动,他才真上火。
闻星河心酸地吸吸鼻子,内疚地说,“哥,你别气,没想气你,真,就是怕看到你生气,不想和你吵架。”
旁边陆修心疼地拍拍闻星河背,如果不是因为旁边有谢令阳在,他恐怕已经搂住闻星河安慰。
谢令阳看到闻星河眼眶都急红,顿时演不下去,他心软地说:“也没大事。”
闻星河不信,哽咽着
想到自己这晚才知道这事,谢令阳火气忽然又蹿起来:“别说过年,就是之前还有那多天,你为什都不告诉?怎?今天是黄道吉日还是咋?”
闻星河垂下眼睫,手指捏捏袖口:“因为今天说,就上飞机。”
言下之意便是,你就是想骂人,也找不到人骂。
谢令阳:“……”
谢令阳气得脑壳都昏:“好啊,好弟弟,把心眼耍头上来,你是不是想气死?”
谢令阳瞪着陆修,重重哼声,然后伸手拉过闻星河,让他站在自己这边。
这时,陆修才明白,谢令阳只是看不惯他和小老板站在起。
陆修忽然放心些,他原本担心谢令阳会对这事震怒、恶心,并极力反对小老板和他在起,甚至搬出传宗接代那套,要是观念问题,想要扭转过来可能需要点时间。
可现在看来,谢令阳更像是是吃醋,吃醋自己弟弟有对象,所以心里很不满。
如果只是这样,那就好解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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