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
善念，却走到
今天这
“殿下要
宽恕他？”
“屠你族人是北齐王。”秦休意道，“当时他才…三四岁。”
“那杀娘总是他干！这也要放过吗！”
“你娘死不足惜！”萧无陵撑剑而起，擦掉嘴上血，残存猩红显得他唇边笑更加令人发冷：
“你娘杀北齐皇后，自己替换她，将北齐王制成傀儡，执政多年，杀北齐上上下下多少忠臣良将！稍有抵抗便是株连九族，弄得满朝乌烟瘴气，百姓流离失所，这些又要怎
算！”
秦休意看见眼前萧无陵嘴唇微动，像是念
段妖族咒语，下瞬，三皇子萧无陵忽然痛苦地抽搐，像之前秦休意在灵书院看见他蛊毒发作般，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几乎要跪在地上。
但他用尽全身气力撑着，维持着最后尊严，握剑手丝毫不松，即使呕出鲜血，也寸步不让地堵住圣子去路。
“无陵…无陵！你…你别逞强…！”秦休意看到他吐血，登时慌，劝着这个，转头又去求那个：
“五零…无陵！求你，就当求求你……别这样！”
生不如死地折磨人，并不是圣子兴趣，他只是想要这个三皇子死。萧无陵转手扣住秦休意手腕：
陵手摁着门框，几乎要将那门活活撕裂。
秦休意被裹进暖绒绒雪袍里，圣子无陵抱着他，像要将丢失已久珍品打包带回家。
当啷——
月下剑光出鞘，北齐无陵言不发，眼里却沉着发黑血，死死拦住他们：
“想走？”
“那是因为你们北齐屠族在先！她才报复你们。咎由自取，怪得谁！”
“别吵！！”秦休意道。
冤冤相报何时。
圣子萧无陵苦笑声：“殿下，大道理谁不知道呢。”
当年，他领着眼前这位三皇子去捡他们影妖族圣雪莲花瓣，彼时他们都只有三四岁，皇子无陵想要点雪莲花瓣救他中毒母妃，而雪莲花瓣年年开年年谢，对他们影妖而言并无大用。
“你这是求饶恕他吗？”
秦休意浑身僵下。
他知道，对于现在圣子萧无陵而言，北齐三皇子是多大仇人。
“他杀亲娘，屠族人，这多年，害多少影妖尸骨无存，事到如今…”
萧无陵冷笑声：
“若要走，你又待如何。”圣子无陵抱紧怀中秦休意，千山万水莫可阻。
“你想带他走，踏着尸体过去。”
雪亮剑光映出萧无陵清冷面容。
“那正好。”圣子无陵盯着眼前跟自己模样脸，骨血中恨意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没应验前诅咒跟蛊毒样，不会让你死，但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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