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求有什
过分
呢？
夏未霜要答应她，她笑着，干脆利落地吐出
个“好”字。
但桑露没等她说出别话，便闭上深邃妩媚眼眸，沉沉向前倒去。
人把头凑到镜子上面，桑露说，“都脏脏。”
可不是，镜子里挤在块两张脸全都脏兮兮地沾着血和灰，想到顶着这样张脸在大街上逛，夏未霜就忍不住想笑。
幸好现在街上没人，不然可要被围观
。可是刚才自己看着桑露时候怎没觉得这滑稽呢，只觉得桑露脏得可爱，美得凌厉，并且被那血污映衬更加富有魅力。
夏未霜有点不好意思，不再想自己，她向桑露提出疑问：“你刚才在想什呢？”
桑露仍然和夏未霜拉着手，她们继续往前走，那带着丝丝沙哑嗓音本身成熟又魅惑，偏又带着丝天真：“在想，霜霜真可爱，脏还这可爱，想让霜霜脏兮兮，但也喜欢白白。”
夏未霜抿着唇忍笑，继续问：“还有呢？”
桑露说：“在想霜霜……会觉得这样幸福吗？”
不等夏未霜回答，桑露抓着她手越发用力，声音轻轻地说道：“
好像，感觉到，很奇怪，让变什都不想做，只想继续这样走下去。和霜霜在起，很满足，虽然想要更多，但又觉得这样也很好，很矛盾，不懂，又好像明白点，太奇怪……”
她只手拉着夏未霜，只手抓住围在脖子上围巾，拉起来嗅嗅。
桑露脸上浮夸僵硬微笑淡许多，这刻看起来无比自然：“想和霜霜直散步，只有们，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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