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霜重新冷淡下神色，
边用热毛巾给桑露擦脖子边问：“你最近有在想什
？看你整天发呆。”
桑露眯着眼睛，顺从地扬起雪白纤细
脖颈，脆弱、纤细、妩媚，仿佛是可以被完全掌控住玩物。
“
在想……”
她神情也是那般无辜与迷离：“在想，霜霜想要什。”
她该怎样对待她？桑露是她命中劫难，是她永远无法控制变数。她以为她会慢慢教她成长
，桑露却又陷入半冬眠状态。
她总是会蛮不讲理地打断夏未霜计划，把她拉入自己节奏里。
想到这里，夏未霜就有些恼怒，伸手掐把桑露脸颊。
“你要睡到多久？”夏未霜还有另句话想问，但那话在嘴里咀嚼半天，还是没想好该怎表述出来。
直接问她最近开心不开心？不太好，桑露能理解自己意思吗？
不上出汗。但很多时候，夏未霜都喜欢用对待普通人方式来对待她。
更何况，桑露好像不太开心样子。
有时候，夏未霜以为这是自己错觉，桑露怎会不开心呢？她每天困得要命，偶尔清醒些，也只想要亲亲蹭蹭，似乎完全没有其余想法样子。
在她那被极端扭曲化精神世界里，真会有她不需要也不必在意事情存在吗？还是说，是思想复杂人类又自视甚高，以为自己能完全摸透怪物心思？
下午时候，夏未霜独自回到612。
不如问她最近想什吧。
这想着，夏未霜正要问，桑露才慢吞吞回答上个问题：“没睡，啊。”
下子夏未霜就被她逗笑，笑下立刻觉得不太好，便严肃回来。
怎回事，明明不打算在她没改好之前就跟她彻底和好，先前吻她也不过是因为事态紧急不得已而为之。
有什好笑。
那时桑露正坐在客厅窗边，她靠着暖气片子，在看着窗外，留给夏未霜个懒散却又孤独背影。
窗外是寒冷萧瑟世界，片狼藉，死气沉沉。
有瞬间，夏未霜觉得，桑露似乎和那扇窗融成幅画。
她几步走上前，桑露才缓缓回过头，她最近常常困得忘东忘西，却也不忘在看到夏未霜时候露出森白利齿开心笑。
这个时候，夏未霜又会觉得先前落寞统统都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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