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太子妃心下百味杂陈。
其实对于和孙
太子妃裹在鹅黄长裙里胸膛,急剧起伏几下,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世人皆知殿下有疾,就算有子嗣,父皇如何肯信?百官臣僚如何肯信?天下万民又如何肯信?!”
“这些孤早有谋划。”
太子隐隐有些得意,又觉得太子妃既然开口,多半便已经被自己说动,于是再次扯住她皓腕,催促道:“爱妃到西苑,便知究竟。”
正说着,就觉那皓腕挣动起来,太子手不由自主往下滑,原本想发力卡在掌心上,不曾想那水嫩柔荑上又密布层细汗,愈发滑不留手,时不查竟被她给彻底挣脱。
太子眉头皱,上上下下将她打量番,忽地走到门前扬声喝令:“来人啊,速速将浴桶抬进来,服侍娘娘沐浴更衣!”
手挽住太子妃柔荑,轻声道:“你毕竟是孤结发妻子,若还有其它选择话,孤又怎肯让你受辱?”
这话虽是为哄骗太子妃,倒也并非全是谎话。
在孙绍宗出使辽东这半年里,太子也曾尝试着过其它方法方式。
然而也不知是先入为主,还是酒池肉林经历太多,效果直差强人意。
再加上太子也直惦念着,要绑牢孙绍宗这个谶言里提到过肱股臂助,所以在听说使团即将返回京城之后,便决意重启最初计划。
外面宫娥们齐声应,不多时便抬进个椭圆形浴桶,又取来冷热泉水,并诸多花瓣调配得当。
原本太子下令之后,就想去外间等候,不过脚门里脚门外之际,忽又想到,自己待会只能隔着熟牛皮看个影子,届时单凭脑补,怕未必能勾勒出多少细节来。
不如先端详番,心里有个梗概,届时也好‘着墨’。
于是转身又回殿内,不错眼盯着太子妃打量。
几个宫娥不知就里,只当他是动春心【虽然最多是有心无力】,于是个个都惊喜不已,若非太子就在旁边,怕早都围上去恭喜太子妃重获恩宠。
前几日拐弯抹角,将这事儿告诉太子妃,当时太子妃反应,也如现在般垂首不语。
太子还以为她是默认,不曾想事到临头,却又出这等纰漏。
闲话少提。
却说握着太子妃柔荑,诉几句苦衷,见她始终也没个应答,太子话锋转,忽又变得强硬起来:“孤宁死不肯屈居人下,而那孽种若得皇位,自然也容不得你,届时你娘家怕也少不得要受牵连……”
说到这里,他斜着肩膀、歪着脖子,盯着太子妃眸子道:“听说你那刚过门弟媳,如今已然有身孕?却不知她腹中胎儿,可还有长大成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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