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太子显然将子嗣,当成最后根救命稻草,如果自己硬是顶着不肯就犯,极有可能与其反目成仇。
这样来,孙家就等于是绑死在二皇子身上,万那没满月孩子日后有什闪失……
左右也不是被围观,只不过是隔墙有耳罢,便豁出去回又能如何?
刚想到这里,就听外面脚步声渐行渐近,等到门口,又踌躇不前起来。
这等举动,倒让孙绍宗又忍不住好奇起来——既是太子早就安排好,怎又如此瞻前顾后?
当初那王真人确曾说过这话,不过眼下这阵仗,太子又说什‘臂之力’……
他怎也知道二爷口径?!
不想话到嘴边儿,又听太子在隔壁道:“待会儿若有妇人入内,爱卿无需拘谨,只管放浪形骸便是。”
原来是这个意思。
孙绍宗心下稍稍松口气,随即却又是无语至极——太子这急吼吼找自己来,原来竟是为隔墙听房!
置,莫非都是为求子所设?
可转念想,又实在想不出,这些布置和生孩子有什干系——至于借种什,他更是第时间就否决。
太子想要子嗣,是为向皇帝证明,自己依旧能延续皇家血脉。
尤其他眼下境况尽人皆知,要想取信于人本就已经难上加难,更别说再从中作梗。
他边不住揣测着,边恭声应道:“臣曾在殿下府上,与王真人见过面。”
难道说,这人还敢违逆太子命令不成?
越想越是狐疑,他便忍不住凑到门前,探头向外窥探。
等看清来人模样,孙绍宗心下顿时恍然,原来门外竟是太子妃心腹女官邹轻云,怪不得……
正想着,却见那邹轻云银牙咬,上前敲响——隔壁房门。
“
亏自己昨儿还绞尽脑汁,琢磨许多应对之道,到头来全是直来直去力气活儿!
因此孙绍宗在松口气之后,又忍不住讪讪道:“肯为殿下效劳之人,必然不在少数,何必非要微臣……”
“若是随便哪个,都能有效果话,孤又何须等到爱卿回京?此事孤已有定计,万望爱卿不要推脱!”
太子语气里,明显已经带几分不耐。
这让孙绍宗不得不慎重衡量,其中利弊关系。
“那爱卿可还记得,王真人曾说过话?”
虽是问句,可太子却并没有等孙绍宗回应,便主动揭开答案:“孤虽遭*人所害,但根本仍在,只要借助外力适当刺激,依旧有令人受孕能力!”
顿顿,他沉声道:“现如今德妃产子,孤储君之位已是危如累卵,唯有请爱卿助孤臂之力,方能渡此厄难!”
借助外力?
适当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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