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刚到
虽然类似话,他自己也赞过几次,可这话从贺体仁嘴里说出来,却是分量大不相同。
尤其……
他回头看看那捻针之人,就见对方正捋着胡须笑智珠在握,心下便愈发得意,于是顺手又抄起个铜烛台,照着那小太监劈头盖脸砸过去。
“啊~!!”
这回可没失手,当下砸那小太监头破血流,哭嚎道:“殿下,您方才不是说……”
偏就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阵急促敲门声。
正全神贯注太子,被这敲门声唬浑身颤,多亏那捻着金针手及时缩回,否则非戳个针尖对麦芒不可!
太子险险逃过这劫,立刻翻身从合欢椅上跳下来,随手扯浴巾护住胯下,破口大骂道:“外面是哪个遭瘟狗才,竟敢在这时候过来打扰?!来来来,给孤进来受死!”
外面敲门声敬,随即那房门被推开条缝隙,个小太监双膝跪地,战战兢兢爬进来,头也不敢抬道:“殿下,是宫里来消息……”
哐~
普法下乡》利弊。”
这话出,徐辅仁眉头微蹙,吏部尚书王哲却露出喜色,而其余重臣也都是面色各异。
原本朝中已有公论,徐辅仁这次回京必能升任次辅,日后继任内阁首辅也是顺理成章事情。
可现如今皇帝却将他同王哲放在起考校——看来皇帝对他摆明车马支持太子事,终究是心怀不满。
……
“孤说什?”
太子瞪眼,喝道:“这两个烛台都赏你,难道你还嫌不够?!”
说着,便又往桌上摸索。
“够、够,奴才谢殿下赏赐!”
那小太监吓魂都飞,忙抄起那两个烛台连滚带爬套出去。
个铜烛台贴着他肩膀,狠狠砸在门板上,那小太监吓缩脖子,砰砰砰叩头哭诉道:“太子爷饶命、太子爷饶命啊!”
“慌什,继续说就是!”
太子不耐烦呵斥着:“孤之前不是交代过,但凡是宫里传出来消息,不管什什时候都要来禀报吗?”
听他还记得当初吩咐,那小太监松口气,这才又禀报道:“宫里传消息来说,今儿早陛下便召孙大人进宫议事,三位阁老、三位尚书,还有徐大人都在……”
听说孙绍宗上午在宫里舌战群雄,又得首辅贺体仁‘国之栋梁’称赞,太子顿时喜形于色。
当天下午。
太子府。
十几盆银霜炭合力,将寝室炙烤如同盛夏般。
太子赤条条仰躺在张腰部凸起合欢椅上,拼命仰着头,满是希冀望向自己胯间——那里正有只手粘着金针手,在缓缓伸向他那蔫头耷脑半截丑物。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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