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却是邢忠。
而与此同时,王德修那张胖脸,也出现在楼梯口,讪讪地答道:“启禀殿下,方才有人在包间里探头探脑,便被侍卫们拿下——不过他自称是这里管事。”
“殿下。”
孙绍宗忙解释道:“听声音,确是这里管事邢忠,为保密起见,下官并未向他言明殿下身份——或许正是因此,才起误会也说不定。”
“原来如此。”
孙绍宗紧缀在后面,心下却是愈发狐疑起来。
虽说太子对北静王夫妇,早就存有芥蒂,可如此当面折辱,却还是破天荒头遭。
若是气不顺迁怒也还罢,可看他方才样子,却又分明是在兴头上。
这就让人百般不解。
“做什?!”
江楼热闹气氛便荡然无存。
不过这还算是好,若非太子宣称要与民同乐,这望江楼百米之内,怕是半个外人都不会放进来。
眼见到楼梯口,太子终于无法再同孙绍宗携手并肩,这才无奈松开孙绍宗腕子,提起袍子正要迈上楼梯,却忽然想起什,转头皱眉道:“水溶,你家那悍妇何在?孤不是说,让她过来陪太子妃同消遣?”
而水溶虽是受冷落,却并不敢给太子脸色。
毕竟当初射杀牛家长子事,早让他彻底明白,自己这个长公主之子,无论是在皇帝眼中,还是在太上皇眼里,都远远不及太子尊贵。
太子这才又气定神闲起来,不耐烦挥袍袖,呵斥道:“大惊小怪,有孙爱卿在孤身旁,哪个狂徒敢刺王杀驾?!”
说着,迈步上二楼。
孙绍宗紧随其后,就见那楼道里五体投地趴着个人,正是方才被侍卫拿下邢忠。
用眼角余光扫楼梯口眼,见赵国舅正满面阴沉缀在水溶身后,孙绍宗便顺势请求道:“殿下请先入席,容下官同这邢管事交
“出来!”
“快出来!”
这时楼上忽然传来几声呵斥,紧接着两个侍卫就用身体堵住楼梯口。
太子乍闻这般动静,直吓腿肚子转筋,多亏孙绍宗在后面把扶住,又扬声呵斥道:“上面究竟怎回事?莫要胡乱惊扰太子殿下!”
话音未落,又听二楼有人叫道:“贤侄!这是误会、这都是误会啊贤侄!”
再说,别人惦记自家王妃,水溶或许还会有所提防,但太子……
他起码也要先又作案工具才行吧?
故而紧赶几步,躬身笑道:“小王怎敢不遵太子口谕?拙荆如今正在楼上等候。”
虽然水溶是笑脸相迎,但太子却依旧没什好脸色,嗤鼻道:“楼上等候?她倒是好大架子!”
说着,再不理会水溶半句,只招呼着孙绍宗同登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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