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
上什楼?
卫滢愣怔半晌,才终于想明白这丫鬟说是望江楼,于是下意识将轿帘挑开条缝隙,不曾想个雄壮身影立刻撞入眼底,却不是孙绍宗还能是哪个?!
要按说,自那日之后,她与水溶就重修旧好,期间也没少行夫妻之道,单以次数来论,就算怀上身孕,也该是后者几率更大些。
然而……
且不论质量深浅,单凭两人成婚六年,却始终膝下无子,就让卫滢不敢寄望这会是水溶孩子。
那自己又该怎办?
想办法悄悄打胎?
只是正说着,忽然有人在外面高声禀报,或是北静王水溶到,正使人打听孙绍宗行踪。
水溶来如此之早,倒是出乎孙绍宗预料。
于是忙交代邢忠几句,然后匆匆迎到院里。
……
花开两朵、各表枝。
夫妻两个形同陌路时,或许还有办法不留痕迹做到。
但现如今……
旦事有不谐,水溶必然会察觉有异,届时可就是万劫不复!
可若将错就错,把这孩子生下来,又……又如何对得起水溶,乃至于水家列祖列宗?!
又是悔恨又是羞愧,正恨不能就此死百,忽听轿子外面有人轻声道:“娘娘,咱们是先行上楼,还是等王爷起?”
却说北静王妃卫滢在琴室里,骤听得‘天葵’二字,时真仿似五雷轰顶!
她身体素来康健,这天葵也来极准,差不多都是每月月底,前后至多相差两三日。
但如今却已经是初六!
难道自己真怀上身孕?!
这个残酷猜测,让卫滢直到半个时辰后,被八抬大轿抬出王府,依旧是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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