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算不得精明,却到底是做惯买卖,知道这权利看似没什大不,可依着现如今望江楼火爆程度,有资格包下这几个雅间绝对非富即贵。
自己得这差事,真金白银好处自不必多说,更能借机在京中拓展人脉。
把女儿交给孙家二郎,果然是赌对!
不过想起女儿,他又忍不住发起愁来,咋舌道:“这自然是极好,可岫烟当着那妹妹面,曾说过绝不要贤侄半点好处……”
“这是请舅舅帮忙,如何算好处?”
这时就听孙绍宗道:“你以后最好还是少与这些人往来。”
类似话,女儿和妻子也不知说多少遍,每次都被邢忠当成是耳旁风。
但出自孙绍宗之口,却让邢忠老脸红,讷讷解释道:“来京城也才个多月,除这些人,就没旁朋友……”
说到半,他又忙改口道:“不过既然贤侄这说,以后少与他们往来就是。”
瞧他这诚惶诚恐样子,孙绍宗不由笑道:“以后舅舅坐镇这望江楼,自然不会缺朋友。”
晏晏间,与会之人皆是脸受宠若惊。
当下谢老四忽然就泄气,他再怎混不吝,此时也清楚意识到,彼此双方已是截然不同两个阶级。
尤其有方才那句话,自己真要是继续胡搅蛮缠,说不得都不用孙绍宗动手,亲哥哥就能先找上门,与自己拼个你死活。
想到这里,谢老四颓然叹口气,忽然把揪住吴俊雄领子,不容分说扯到酒席前,嚷嚷道:“喝酒!今儿你要是能竖着出去,就算四叔没陪好你!”
吴俊雄拼命挣扎,却又哪里脱开身?
孙绍宗故作惊诧反问句,随即不容邢忠再纠结,直接道:“舅舅晚上别急着走,到时候带你去见见蒋班主,趁热先把这事儿敲定下来。”
这回邢忠略迟疑,便亢奋点头应。
邢忠闻言甚是诧异:“坐镇望江楼?”
“正是。”
孙绍宗道:“在这里入份干股,却实在懒得理会,所以想请舅舅帮忙看顾着——平日里迎来送往,都由这里掌柜负责,无需偏劳舅舅出面。”
“只需将几个包间管起来,到时候谁能进谁不能进,租给谁不租给谁,都由舅舅做主就是。”
邢忠听这话,顿觉股热血上涌。
……
应付完那群狐朋狗友,又跟着孙绍宗出丁字号包间,邢忠却还有些莫名其妙。
那谢老四来势汹汹,他原以为必有番龙争虎斗呢,不曾想孙绍宗和风细雨几句话下来,对方就呆头鹅也似愣住。
这谢老四什时候改性子?
“邢家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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