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这样?!”
邢岫烟有些难以置信,那孙绍宗虽有百般好处,可寡人有疾也是出名,又怎会对妙玉美色无动于衷?
还待再问,妙玉却已经岔开话题:“好,不说
因此只是默默听着,并未做出任何回应。
妙玉似乎也并没有想到得到她回应,依旧自说自话着:“都说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可想起小时候种种,这心下却总似是隔着层魔障。”
“就好像……就好像父母,其实不是父母,而是别什人……”
听到这里,邢岫烟就感觉到妙玉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心下暗叹声,伸手揽住肩头,柔声道:“姐姐莫要多想,你当初天生慧根心向佛,伯父伯母约莫也是怕耽搁你修行,所以才显得疏远些。”
“天生慧根?”
嗓子感慨道:“进京之前,可万想不到姐姐会是如此境况。”
妙玉苦笑道:“莫说是你,有时候回想起来,自己也觉得像是做场梦似。”
说着,她顺手往身后空位拍来拍:“你也躺下吧,说话还方便些。”
邢岫烟自小与她熟惯,自不会有什忌讳。
当下宽衣解带褪去外袍,露出身素白亵衣包裹着婀娜身段,然后小心翼翼撩开被子躺到妙玉身后,却又刻意与她隔些距离,免得把身上凉气传过去。
妙玉重复下这四个字,不知是自嘲还是在控诉嗤笑着:“哪有什天生慧根?小时候不懂事,还以为当真如此,后来养大‘过儿’才晓得,那不过是稚童在模仿身边大人罢。”
说到这里,她反手环住邢岫烟腰肢,幽幽道:“其实有时候,还挺羡慕你,至少成日里有人惦记着,不似在这京城里蹉跎四五年,却连封家书都没收到过。”
邢岫烟听她说萧瑟,顺势将她紧紧抱住,在她耳边低语道:“姐姐真要不喜这青灯古佛日子,索性就同孙家二哥把心事摊开……”
“唉~”
不等邢岫烟把话说完,妙玉又是声叹息:“若能行话,又怎会等到今日?实是那孙大人于非但无意,反倒存着提防之心。”
说是躺在起方便说话,可两人‘比’字型躺在床上,时却都没说话兴致。
也不知过多久,那灯架上蜡烛阵摇曳,整个禅房就忽然暗淡下来。
邢岫烟正以为这卧谈会,要就此无疾而终,黑暗中却传来妙玉叹息声:“仔细想想,打从她呱呱坠地,竟已有两年半。”
“说起来,这‘过儿’乳名,还是孙大人亲自给起。”
听到‘孙大人’三字,邢岫烟原本已经平静心情,顿时又乱成团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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