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甜酒虽然入口绵软,可后劲却是不小,故而孙绍宗两人还在热络闲聊着,他这里却已经醉口歪眼斜。
酒意朦胧之际,浑身愈发燥热难当,眼见得条白胳膊,在身前缭乱舞动着,卫若兰再也耐不住心中渴望,猛合身扑上去。
孰知他却把扑个空,踉跄着往前冲几步,才撞入某个女子怀中。
他此时哪还管‘捞着’是谁?
当下两手拢,就死死束缚住对方。
随着她扬声呼喊,贴身大丫鬟念夏立刻走进来,恭声道:“娘娘有何吩咐。”
“你瞅个空子,请王爷过来下,就说有要紧事儿,要与他商量。”
卫滢淡淡吩咐着,十根指头却在袖子里缠发青泛红。
念夏不疑有他,当下又恭声应,自顾自去花厅传话。
……
里,杂两分朦胧憧憬,剩余三分则是背德与报复之间彷徨与纠结。
若是蠢笨,这时说不得就趁卫滢心生纠结之际,继续催她进行早就制定好计划。
但夏金桂虽然没什大智慧,却同那荣国府里王熙凤般,最擅揣度人心。
她知道自己若真催逼,说不得卫滢反而会生出逆反心理,坚定不见孙绍宗信念。
于是眼见卫滢默默无言、面显踌躇,她非但不急着催促,反而叹口气,幽幽坐到卫滢对面,摆弄着上面茶壶,悄声道:“姐姐若不想见他,那就不见好,只是……”
“哎呀~二爷使不得!”
声熟悉尖叫冲入耳中,随之而来,还有水溶与孙绍宗哄笑。
卫若兰迷茫抬起头,仔细端详半晌,这才发现自己抱住不是旁人,正是自小在姐姐身边侍奉念夏。
他登时又慌手脚
却说此时花厅酒宴正酣,四个姬妾绕桌而舞,触手可得,展示着正盛年华、凹凸身段。
水溶和孙绍宗还好,平日里软玉温香惯,面对这种程度诱惑,也还不至于失方寸。
卫若兰却是刚在牢里关两年多,近几日又尊医嘱,未曾亲近过女人,此时被撩拨,就有些把持不住。
偏这厮虽也定风流纨绔之名,却是个放不开主儿,再怎冲动,也不敢对自家姐夫侍妾无礼。
于是只得杯杯,用那甜酒压抑着身心膨胀。
“只是什?”
“只是还请姐姐成全回,容与他单独话几句离别。”
说着,夏金桂又是幽幽叹:“怎说,他也是头个男人,也是唯个。”
卫滢再次沉默,她其实也知道夏金桂这话不尽不实,但却下意识不愿多想。
也不知过去多久,卫滢终于开口:“也罢,就当今儿是成全你——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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