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愣怔当场,全然不知该如何反应。
好在那夏金桂有些急智,当下捂住樱桃小嘴儿,笑个花枝乱颤。
这笑,自然把水溶注意力吸引过去,眼睛先在乱颤处行注目礼,边感慨着这夏家丫头果真长大,边忍不住好奇道:
卫滢却又把将她推开,转身蹬蹬蹬几步到南墙根下,将上面挂着宝剑取下,仓啷声拔剑出鞘,冷道:“那恶贼若敢在王府里乱来,本宫便与他拼个你死活!”
夏金桂先是被唬条,继而着急跺脚道:“这怎话说,再大便宜都舍出去,眼下……”
话说到半,忽听外面脚步声杂乱。
夏金桂忙闭上嘴,转头向门外望去,就只见黑白,两条身影大踏步走进来。
那身月缎白身披银灰大氅,正是相貌清秀北静王水溶。
意思?本宫喊你来,可不是为让你阴阳怪气挖苦!”
她这硬气起来,夏金桂立时装出柔弱状,双手胸襟、缩着肩膀、撅起殷红唇瓣,委屈道:“姐姐可冤枉死,咱们现在是条船上,挖苦姐姐对有什好处?”
卫滢又死死盯着她酝半天气,最终却还是没有同她翻脸,只是嗤鼻道:“哼,谁知道你心里究竟是怎想!”
她眼下正是手足无措之际,夏金桂这个拥有同样经历,又知道内情人,可说是她唯能抓住稻草,就算不能用来救命,也断然没有随意丢弃道理。
而夏金桂眼见卫滢气势稍馁,当下反而收敛情绪,摆出副正经面孔:“姐姐,其实方才那些话,也不过是想让你先适应适应罢——那姓孙与你单独会面时,可未必似这般含而不露。”
而那玄色衣袍,自然非卫若兰莫属。
这二人进得门来,眼见卫滢正握长剑,副横眉立目模样,当下不由都是愣。
“爱妃,你这是?”
水溶看看妻子,再看看旁尴尬赔笑夏金桂,倒愈发纳闷起来——这夏金桂近来走动颇为频繁,姐妹俩几乎整日腻在处,蜜里调油也似,这怎得突然就动上凶器?
卫滢哪曾料到,水溶二人会突然闯进来?
这倒被她说着,那姓孙恶贼最爱说些羞人疯言疯语,当日在船上还逼着自己……
回想起那些不可言说画面,卫滢脸上阵青阵红,那结实矫健两条长腿,似是正被什叮咬啃食似,直从足底难受到心头。
“姐姐。”
这时夏金桂又适时凑上来,拉着她柔荑悄声道:“这节骨眼上,您可千万别犯糊涂,莫说言语调戏,他便是动手动脚,你也务必多担待些,只需熬过这……”
“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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