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后来是长史胡泰苦劝,方才让他改心思,只是把那胆大妄为孙绍宗,连同大理寺差役起赶出王府。
当然这只是官面上说法,私底下议论,还有好些个版本。
“听说没?那刘都人恼恨王妃落自己面子,竟然假装是被那孙大人调戏,好让王爷记恨到王妃头上!”
“可怎听说,她是瞧那孙大人生魁梧,所以才主动宽衣解带……”
“呸,你是傻不成?当时那胡长史
吴妃当下喷自己满怀,随即猛地自软塌上跳起来:“当真?”
“奴婢亲眼看见她露着半边肩膀,哭着破出去!”
吴妃闻言,也不顾湿漉漉襟怀,已经细致粘出丰隆轮廓,几步抢到门前,就待出去瞧个究竟。
临到门前,她才忽然想起,这里做主并不是自己,于是忙又转回头,满面希冀向牛王妃道:“姐姐,您说那小贱人,是不是被问出什马脚,所以……”
什受调戏,哭着跑出去云云,她是决计不信——就算再怎贪花好色人,又怎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王爷宠妾?
虽然视线根本无法穿透那厚厚门帘,但吴妃还是忍不住而再、再而三向书房方向张望着。
那凤梨也似臀儿,更似是被什叮咬,来回在那软塌上碾动着,印出个又个令人侧目弧度。
“姐姐。”
半晌,她终于耐不住寂寞,转头问闭目静坐牛王妃:“你说这事儿,到底是不是那小贱人干?”
牛王妃却是充耳未闻般,压根没有回应意思。
牛王妃也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可她心思其实并不在这案子上,所以即便存疑,也不似吴妃这般激动。
故而只是睁开眼睛,淡然道:“究竟如何,自有王爷公断。”
……
忠信王‘公断’,很快就呈现在众人面前——至于公不公道,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据说他得知那孙绍宗,竟然敢在府里调戏自己爱妾,当时气,bao跳如雷——此处存疑,因为自从体重超过三百斤之后,王府上下就没见王爷跳起来过——还嚷着要拿下孙绍宗泄愤。
吴妃暗暗撇撇嘴,若换在前几年,她说不定就要冷嘲热讽几句。
可眼下她荣宠日衰,又有刘都人步步紧逼,连世子位置似乎都不怎稳妥,这牛王妃反倒成她天然盟友,自不好再像年轻时那样,处处与牛王妃为敌。
故而吴妃也只好忍着恼意,自顾自斟杯茶水。
正低头小口小口抿着,忽然间个丫鬟闯进来,也不知是惊是喜大叫着:“娘娘、娘娘!刘都人刚才衣衫不整跑,像是……像是刚被谁调戏过!”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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